于瑾问,“这是什么情况?”
陈亮道:“表面上看,我是调查组成员,但实际上我是临时工。我只负责案情搜集,不参与办案。不瞒你俩,我现在连案子办到了什么程度都不知道。”
顿了顿,陈亮补充道:“很可能你们已经知道的,都比我知道的多。再说了,我得摆正自己的位置,他们不告诉我的,我也不会去打听。”
案子不能说,那就说说工作和生活。
一边喝酒,一边东拉西扯,不知不觉,周汉荣把整瓶茅台喝完了。
陈亮不得不佩服周汉荣的酒量。
“汉荣,你酒量行啊。”
周汉荣得意道:“练出来的。”
“练出来的?”
于瑾笑道:“他当国资委副主任,市属国企十几家,经常请他吃吃喝喝,酒量不就练出来了么。”
“哈哈……”
于瑾继续笑道:“青阳市的市属企业里,共有三家酒厂。一家啤酒厂,一家白酒厂,一家黄酒厂。巧的是,这三家酒厂都是老周分管。”
陈亮笑得不行,“哈哈,我说汉荣,你可得悠着点啊。”
周汉荣道:“两位老同学,今晚机会难得,你们可不能拦着我。”
说着,周汉荣又伸手去拿于瑾那瓶酒。
于瑾没给周汉荣,但给他倒了一杯,“老周,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杯。”
陈亮要拦,却被于瑾眼神制止。
与此同时,于瑾的左手搁到桌下,放在了陈亮的膝盖上。
陈亮一怔,瞥了于瑾一眼,没敢乱动。
于瑾的手,在陈亮的腿上轻轻的摸起来。
只见周汉荣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又把酒干了。
陈亮看了周汉荣一眼,“这家伙有故事啊。”
于瑾含笑点头。
于瑾正要开口,但周汉荣喝倒了,趴着餐桌一动不动。
于瑾冲着陈亮做了个手势。
陈亮嘴喊手推,周汉荣没有反应。
“真喝醉了?”
“应该醉了。论酒量,他应该还没有醉。但他这些日子下乡到处跑,大概是累了,酒量自然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