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上午。
党校这边,周一周二周四有课,学院那边,周二周三周五有课。
周二上午两边都有课,陈亮只能保证一边,当然选择党校的课。
其次是下午。
下午比较好办,周一周二党校有课,周四周五学院有课,正好不冲突。
一番琢磨,陈亮总算理清了“一身二用”的具体安排。
周日晚上住在党校,因为周一上午和周一下午都是党校的课。
周一晚上也要住在党校,周为周二上午和周二下午也都是党校的课。
周二晚上要住在学院,因为周三上午学院有课。
周三晚上住在党校,因为周四上午党校有课。
但周四下午学院有课,中午要从党校赶回学院。
周四晚上住在学院,因为周五的上午和下午,学院都有课。
周五晚上和周六晚上,都可以住在学院,只需周日晚上赶回党校即可。
一个星期内,有几趟来回奔波。
周二下午,要从党校赶到学院。
周三下午,要从学院赶到党校。
周四中午,要从党校赶到学院。
这也不算多。
总的来说,三个晚上住在党校,四个晚上住在学院。
陈亮将他的“一身二用”写在纸上,直接贴在床头的墙上。
刚贴好,谭和平走进来。
“老谭,再次向你道歉。作为赔礼,我把这份安排表送给你。”
谭和平大喜,赶紧拿笔抄下,“老陈,谢谢,谢谢,我正为两头跑发愁呢。”
“不生我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