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意思,咯咯。”
“哎,是我进去,还是你出来。”
一条玉臂从水里冒出来,伸向了陈亮。
陈亮心领神会,三下五除二,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身上的全部武装。
还没等陈亮迈腿,梁冬芳就抓住陈亮的手腕,用力地把他拽向浴缸。
陈亮顺势而动。
哗的一声,热水四溅,陈亮整个人就掉到了浴缸里。
梁冬芳抱住陈亮,在他脸上狂啃。
陈亮翻了个身,让梁冬芳转到上面,自己靠着浴缸,享受梁冬芳在他身上的讨好。
两个人都没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梁冬芳很殷勤,用自己的嘴,在陈亮身上游走一遍,连脚趾都没落下。
而个别地方,梁冬芳的嘴做长时间的逗留,搞点陈亮差点走火。
就在浴缸里,陈亮对梁冬芳进行了连续三次打击。
梁冬芳嗷嗷直叫,也不管屋外有人没人,听得见听不见。
陈亮在战斗中提醒她可能隔墙有耳。
梁冬芳却叫得更欢更响了。
她告诉陈亮,这里是她的老家,左邻右舍都是老街坊,听见了也不怕。
梁冬芳那意犹未尽的样子,更激起了陈亮的斗志。
战场从浴缸移到卧室,陈亮继续展开狂轰滥炸。
又是三次沉重打击,梁冬芳已不再猖狂,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陈亮也正好休息,趴在一边美美的进入梦乡。
醒来时,已是晚上八点多。
两个人几乎同时醒来,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
久别难后的激情,总是别样的美好。
“陈亮,你还是那么的勇不可挡。”
“还别说,梁冬芳,你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也幸亏是我,要是换成你家的郑重阳,估计坚持不了二十分钟。”
“咯咯……发情的小母狗,你说得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