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毒性很大,既可制成液体,也可制成粉状。
老爷子嘱咐,这次带回去只是试制,成功后再批量生产,大规模使用。
老爷子再三叮嘱,毒死的野猪要尽快掩埋,埋深三米以上,千万不能食用。
老爷子也不客气,收了陈亮一千两百块钱。
最后,老爷子让陈亮马上走,不必等刘心宏回来。
杀野猪也是在害命,老爷子不希望身己的大孙子沾边。
用老爷子的话说,陈亮命硬,神不挡佛不阻的人,杀些野猪不会折寿。
陈亮回到三兴乡时,天已擦黑。
陈亮没赶上饭点,又没准备吃的,正准备挨饿时,阮秀娟天使般的出现。
乡食堂虽然熄火,但有存货,冰箱里有肉有菜有鸡蛋。
阮秀娟给陈亮烧来一大碗面汤。
陈亮就喜欢吃汤面,米面的麦面的都能吃。
际秀娟坐在旁边,看着陈亮狼吞虎咽,额头冒汗。
一边拿纸给陈亮擦汗,阮秀娟一边说道:“县里明天有三个会议。上午一个,要求党委书记出席。下午两个,要求乡长和武装部长分别出席。”
陈亮头也不抬,“老子不去。”
际秀娟笑道:“就知道你不会去,所以老李主动代替你去参会。明天下午要求乡长参加的会,也由老李代我出席。”
“咦,你为什么也不去?”
“我不方便每周回家,所以县里批准,我每个月放假一次,每次六天,而明天正是我这个月放假的第一天。”
“噢,应该的,应该的。”
“主要是,主要是我想我女儿了。”
“你回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再说有我呢。”
阮秀娟不肯走,反而离陈亮越来越近。
陈亮这才醒悟过来,今晚还没上课呢。
二人床上的那点事,被陈亮命名为上课,同时也是暗号。
人家为你做饭,你给人家上课,这叫有来有往。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