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交州比起来,那也是个体量相当恐怖的存在。
“虚名罢了。”
诸葛亮自斟一杯,“若非马幼常失了公安……。唉。”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话落,仰头饮尽,袖口沾了酒渍竟不拂拭。
吴巨与区景交换眼色,又殷勤布菜。
“使君日后有何打算?若有需用之处,下官定当效劳。”
诸葛亮醉眼朦胧地摆手,“全赖府君照拂!亮只求在此养病读书。”
“州务么……咳咳,还要多仰仗二位。”
说着竟呛咳起来,慌忙以袖掩面。
吴巨与区景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沉思。
夜宴结束以后,吴巨与区景对坐商议,案上酒盏尚温。
“如何?”
吴巨捋须笑道。
“我观那诸葛亮,不过是个失势文人。”
“胸无大志,终日只知饮酒自叹,不足为虑。”
区景眉头微皱:
“府君,此人昔日可是荆州州伯,师出天枢。”
“岂会如此庸碌?会不会是其故意演戏,专为慢我等之心呢?”
毕竟,能做到省级一把手的人物。
肯定不能是个庸碌之辈。
吴巨嗤笑一声,“景兄多虑了。”
“若他诸葛亮真有经天纬地之才,怎会丢了荆州,被贬到这蛮荒之地?”
“刘备何等惜才?却将诸葛亮流放到了交州。”
“连刘备都放弃他了,足见此人并无真才实学。”
“与马谡之流一样,都只会纸上谈兵,夸夸其谈,言过其实耳。”
区景仍不放心:
“可万一”
“没有万一!”
吴巨挥手打断,“今晚宴上你也见了,他言语颓唐,举止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