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您可算来了!”
田统气得胡子直抖。
“您看看,这吕布简直无法无天!”
“我们齐国的将军,到底是官还是土匪啊?”
魏延翻身下马,一脸正气凛然:
“田公莫急,此事本将定当彻查!”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转头吩咐亲兵。
“来人,去查查吕布往哪个方向去了!”
田统感激涕零:“有魏将军做主,老朽就放心了。“
魏延拍拍田统肩膀,压低声音道:
“田公放心,相爷最是痛恨这等行径。”
“不过……”
他环顾四周,“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毕竟吕布是平州牧。……”
“他身在辽东,拥兵数万,连相爷都惧他三分。”
“不过此事,相爷肯定会还田公一个公道的。”
田统连连颔首,作揖道: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
接下来的日子,吕布把“筹饷”玩出了新花样。
在赵家,他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破刀,非说是祖传宝刀,要价二十万钱。
在钱府,他指着庭院里的假山,硬说这是“祥瑞奇石”,开价二十五万钱、
最绝的是孙家,吕布牵来一头瘸腿老驴,声称是这“千里马的后代”,要价十五万钱。
奇怪的是,每次勒索的数额都控制在各家能接受的范围内——既让世家肉疼,又不至于伤筋动骨。
为了息事宁人,众世家们大多选择给钱了事。
但蹊跷的是河北官军们的反应。
吕布前脚离开赵家,张郃就带着人马刚刚赶到。
钱府的“奇石”刚被搬走,徐晃的巡逻队就“及时”出现。
等吕布牵着老驴离开孙府,张辽的精骑才姗姗来迟。
每次官兵们都义愤填膺,拍着胸脯保证要严查,可就是永远晚到一步。
时间一长,众世家豪强们都觉得事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