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诸军即刻出动,凡米教聚首,不问缘由,尽数缉拿!”
“务求雷霆之势,不得走漏一人!”
左右皆凛然应诺,翊复冷眸远眺,大声道:
“吾不管这幕后之人是谁,但他这的算盘实在太浅薄了。”
“对付谁都可以,唯独在我河北行不通!”
当夜,河北诸将得了密令。
徐晃率铁骑百人,马蹄裹布,自西门悄出。
至常山郡时,恰见米教堂内灯火未熄,窗上映出七人议事剪影。
徐晃冷笑,挥手间,甲士破门而入,未待堂内惊呼,已用浸药麻布捂口擒拿。
案上茶盏尚温,犹冒热气。
便被一发带走了。
张郃更精,使麾下健儿扮作粮商,叩开邯郸北郭米教暗舵。
门枢刚转,张郃自檐上翻落,环首刀已架舵主咽喉。
余众欲逃,却见院中“商队”皆抽短弩相对。
全程未发一矢,仅闻犬吠数声。
高览则趁着夜黑如墨,带人围了广平香坛。
教众正诵经,忽觉寒意刺骨——原是百张强弩透窗指来。
一老祭酒欲吞符自尽,览箭如闪电,射落符纸于烛火,顷刻成灰。
至五更鸡鸣,三将已押囚车三十六乘会于邺城诏狱。
河北军官恐怖的执行力,震惊了米教高层。
因为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组织力太强。
以至于米教一众治头祭酒都还没来及反应,他们分舵的祭酒在一夜之间就被逮捕了。
古代信息闭塞,交流本就不便。
一旦地方的领头人被捕,他们的组织力瞬间崩坏。
一时间米教高层分作两派。
一派自危,希望赶快逃离河北,避免也被抓进大牢。
一派则认为不能够自乱阵脚,先等雒阳总舵那边下达最新指使,然后再做决定。
而就在米教内部还在为是逃是战争执不休时,相府的第二道重拳再次打来。
是夜,三更时分。
不计其数“白衣教众”破门而入,闯入当地豪族门中。
专抢金银,毁坏祖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