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别的还好,但这根烤肠它吧……总是容易让人联想起特殊的形状。
某个让她今早起床嘴巴疼的罪魁祸首。
对面一直盯着她的陈默眉头一皱,看着她不停揉捏自己的脸部肌肉,才反应过来。
槐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陈默没忍住勾起了唇角,笑得坏极了。
笑够了,他也坐过来,帮槐蔻揉了揉腮帮。
他的手比槐蔻大,也更有力道,给她按摩了几下,槐蔻便感觉那种肌肉酸痛的感觉好多了。
她一边吃着煎蛋,一边愤愤不平地看了陈默一眼。
真是不公平,明明他也……但是却一点事没有!
仿佛看出了槐蔻在想什么,陈默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槐蔻一边一吃饭,一边想着陈默刚刚在厨房打的那个电话。
犹豫一下,她抬起眼,假作不经意间地开了口。
“你刚刚和谁打电话呢?”
陈默没有回到对面,把盘子扒拉过来吃了一口,随口道:“柏林。”
“没事吧?”槐蔻放下筷子,顺嘴问:“怎么听着他挺着急的样子。”
“没什么事,就是我小叔要回来了,他和我说一声。”
陈默随口说着,意识到什么,还解释了一句,“就是陈响他爸。”
槐蔻自然知道是谁,她垂下眸去,没有再多问。
看来陈广坚回川海,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时候。
她不能追问,以免陈默起了疑心。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槐蔻不敢太过分。
“我好像还没见过他,他一直在哪里?”
最终,槐蔻只是像个普通的女朋友一样,好奇地问了一句。
“在国外,”陈默没有起疑,只是说:“他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国外疗养,一般都是过年才回来,你没见过很正常。”
槐蔻听他说着他小叔的语气,很平淡,没什么明显的情绪外露。
谈不上多期待,也谈不上什么抵触,只是很无所谓。
好像他小叔回不回来,对他没什么区别一样。
这让槐蔻不禁有点愣神。
吃完饭,槐蔻和陈默各奔东西,一个回去上学,一个继续去训练。
将槐蔻送到学校门口,陈默看着她走出去两步,忽得又将人叫了回来。
槐蔻疑惑地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