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师道外,灾民如潮,流离失所。
观公子一生受苦,明明满腹才华不得施展,本不该如此!
就在这时!
谢原注意到楼梯口一道倩影缓缓走下。
“谢琦月,你终于来了!上面什么情况?”谢原急切地问道。
谢琦月快步走来,抓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了一口。
张云芝连忙上前,轻声道,“琦月,慢点喝,别呛着了。”
薛洪也赶紧为她搬来椅子,满脸关切。
谢原却按捺不住焦急,追问道:“琦月大小姐,上面到底怎么样了?观弟如何了?”
谢琦月缓了一口气,抬脚踹了谢原一下,嗔怪道:“现在知道叫姐了?”
她本想再讽刺谢原几番,但触及张云芝那满含关切的目光,只好轻咳一声,收起玩笑之心,正色言道:
“四表姐,你且宽心。”
“谢观方才已将诗作呈上四楼。”
“我适才与父亲同处一楼,楼上皆是谢家的长辈,我连连唤着叔叔、伯伯,直累得……口干舌燥。”
“我看见宫中的掌印老太监与苏家常老走上四楼,便赶忙下来了。”
张云芝闻言,心中不由一凝,观公子既已诗作已呈上。
谢人凤亦早已留意此处,听后目光转向四楼,心中暗自思量。
谢观诗作已成,不知道能入苏相的法眼。
众人皆陷入沉思之中!
谢琦月忽而提及一事,言及在三楼之上,谢观挥毫作诗之际,竟让苏家的常老为其研墨、温酒、斟酒。
李书婉闻此,眼神中满含诧异。这位常老常伴苏相左右,地位尊崇,即便是九大姓之人见了,也得恭敬地唤一声“常老”。
而谢观,竟敢让他执此等琐碎之事,九大姓中的主事之人,亦不敢有此等举动。
谢观此举,真可谓疏狂。
谢原闻言,倒是朗声笑道:“观弟,历来是不肯吃亏的。”
许溪月亦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轻声言道:“你们就无需担忧了,观公子既然能登上这邀仙楼,自是心中有数的。”
张云芝心中的担心才落下来几分。
李书婉越发期待谢观所做的诗词,今日谢观三次定场诗,她都是抄录下来。
谢人凤脸色又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