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张云芝,脸上那掩饰不住的慌乱担忧之色。
赵洋见众人沉默,便继续开口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谢观勾结大隋三真邪教,甚至与三真一门的天师有牵连。”
“就凭这个罪名,他今日就该在狱中待着,而不是在这儿招摇过市。”
谢原闻言,眉头微皱,心中疑惑顿生。
终南山三真一门?
他从未听说过谢观与三真教有什么瓜葛?
谢原不屑了一声,“赵洋,你知道个屁?”
“你个喜欢男人的贱货,又能明白什么?终日只知徘徊于司马府邸之外。”
赵洋闻言,面色霎时涨得通红,怒意满腔却难以言表,唯余道。
“你……你……”
谢原切了一声,“你什么你,小爷说错了吗?”
赵洋气急败坏道,“谢原,我要撕烂你的嘴!”
要不是谢人凤拦着,赵洋早就扑了过来。
谢人凤笑道,“谢原堂弟,可不要逞口舌只勇。”
“谢观,此时差点连累整个谢家,老太君都是震怒。”
谢原见谢人凤言之凿凿,心中暗想,莫非观弟真与那三镇教有所瓜葛?
至于连累不连累谢家他早就抛到了脑后。
心中唯余愤愤不平:好你个谢观,结识了江湖上的朋友,竟也不与我透露半分!
张云芝脸上浮现出深深的忧虑。
三真一门的牵连乃是叛国之罪,重则株连九族!
谢观刚刚名声鹊起,如今却突然卷入这等覆身风波。
若这罪名真的坐实,谢观身后无人撑腰,恐怕真如谢人凤所说,“十死无生”。
更令人担忧的是,谢府多半会为了自保,选择撇清关系,弃车保帅。
李书婉见张云芝神色惊慌,轻声安慰道:“若真是这等罪名,观公子也不会被请上邀仙楼三楼为群芳宴题诗。”
“云芝,你不必太过担心。”
谢人凤淡淡提醒道:“若不是三先生为谢家说话,谢观此刻早已入了大牢。若今日他写不出上佳的诗词,恐怕难逃被押送入狱的命运。”
张云芝闻言,虽稍稍松了口气,但心却再次悬了起来。
如今只剩下七八名花魁尚未登台,时间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