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汉子一笑,并不生气,麻利地打扫桌椅板凳。
男人嘛,怕自己的女人并不磕碜。
两鬓斑白的男子独自一人走到桥尾,有几个官差守着,自然是为了收银子。
除开九大姓外,百姓无论是人走还是车过,都是要收过桥费的。
男子也没有免俗,递上去一块银子,笑道:
“不用找了!”
明显这银子远超过路费。
官差看见银子倒是一喜,然后听到此话脸色一变,一把夺过,冷笑道:
“这里可不找钱。”
男子也不在意,慢慢走过。
过了桥后是一片极为宽阔的空地,用竹林分割成三块。
空旷之地设有车马亭,是为了放置马车所建。
上面写着:
谢、李、司马三个牌子。
代表着三家分别的车马亭,都离得颇远,中间用竹林和篱笆修建分隔出三块。
过了奈桥后便离西厢楼不远了。
不少人会选择走路过去。
今日这般盛会,马车众多,只有把马车停靠在这里由马夫看管,然后步行到西厢楼。
男子笑了笑,径直走进司马家的车马亭。
奇异的是!
这司马家的马车亭内,除了有沙沙的竹林声,只有一片死寂。
如今天色已暗,月色升起。
应该有的照料马匹的马夫都不见踪影,二十多匹拉车的骏马打着响鼻。
男子眼神微微一动,注意到在车厢下滴答着血水,流到了男子脚边。
这时!
从身边的一处马车的车厢内,一道破空之声袭来。
男子一挥袖子,伸出手两根手指就夹住了一把锋利的长刀。
男子一笑,“倒是好久没有人对我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