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拿日向一族开刀了!
日向的妥协、退让、软弱,没有任何用处。
赢不到正义的丝毫怜悯。
“开什么玩笑啊!”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响起,让日向日足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却已经来不及制止,只听一名宗家忍者咬紧牙关道:“只要对分家用过笼中鸟咒印就算是作恶了?这是谁定的规矩?难道是你宇智波池泉吗?”
“这样一来,整个宗家上上下下,岂不是至少有八九成的人都要被关进监狱里吗?到时候,日向一族的血脉又有谁来传承啊?你难道想让我们日向一族纯净的白眼血脉绝后吗?”
“你这样的极端正义才是在作恶啊!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们大多数人的想法,只在乎你自己心中的所谓自私正义,你才是小部分人啊!”
日向日足汗流浃背了。
他听得出来,这道声音是宗家一个年轻忍者的声音。对方在日下宗家也算是个天才了,年仅十九岁就已经是木叶上忍,自然有着属于年少天才的宗家上忍傲气。
可问题是。
对方摆明不清楚,这种傲气什么时候该收敛起来,什么时候该释放出去。
“你……没有资格自诩你是日向一族的大多数!”
突然说话的人,是日向宁次。年龄不大的他咬紧了牙关,看向那名宗家天才:“你看看周围!看看所谓的宗家所谓的分家,到底哪一方的人最多?到底哪一方才是大多数?”
“他们只不过是畏惧你们会对他们发动笼中鸟咒印,没有吭声而已!他们只是长年累月下来,被你们压迫形成了迂腐思维惯性而已。”
“这并不代表他们会站在你们宗家这一边啊!日向一族由始至终分家才是大多数,分家足足有数百人,你们宗家加起来有四十人吗?”
“你只不过是舍不下宗家特权!或者说你害怕分家没有笼中鸟后,会有无数人的天赋超越你,将你自以为傲的天才之称踩在脚下!”
宁次已经意识到,今天是唯一一次能为父亲大人讨回公道的机会,也是唯一一次有一丝打破牢笼的可能性的机会。
自己绝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也绝不能让宗家含糊过去。
“你……”被日向宁次怼了一通的十九岁宗家上忍额头青筋狂颤,他忽然抬起了一只手,结了一个让宁次瞳孔微缩的印。
宁次记得这个印……
当年日向日足就是结了这个印,父亲大人额头的笼中鸟就被触发了。
“住手!!!”
日向日足面色变了,他果断转身,试图一掌将对方的结印给拍开。
却没想到……
有人比他更加快。
唰——
没有人见到宇智波池泉是怎么拔刀的。
他们甚至没见到宇智波池泉什么时候用了瞬身之术。
只能勉强见到眼前一道残影掠过。
又见一抹刀光闪烁。
一条手臂便高高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