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王叮嘱道:“江昭此人,开疆拓土,的确是有贤臣风范。入了熙河路,你且收敛好脾气,莫要胡乱得罪人。”
时间仓促,他也暂时只能想到这些应对之策。
相比起平庸,蠢笨无疑让人更难受。
“父王放心。”
赵士翊连忙点头。
他是平庸,又不是傻子。
既然知道这是一场考验,也知晓考官是谁人。
他肯定不会得罪考官。
邕王府。
邕王面泛难色。
该怎么让儿子脱颖而出,他还真就没什么办法。
他是王爷,可也只是王爷。
他的手,伸的并不是特别长。
总不能让人通敌卖国,经长子检举,从而立功吧?
嘶!
广亲宅。
小片麦田,赵宗全手持钉耙,拨来拨去,怔怔出神。
“父亲,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二十二三岁的赵策英,气血十足,心中不乏奋斗的心思。
皇嗣血脉、祖父曾经入宫受到培养,父亲位列有望立为储君的六位宗室之一。
这样的经历,由不得他不热血。
天下宗室千千万,老父亲成为几位候选人之一,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谁还不想干出一番事业?
“住口!”
赵宗全抛下手中钉耙,面色沉沉。
“为父一无人脉,二无名望才干。争什么争?”赵宗全怒斥道。
“父亲。”
老父亲的话,赵策英早已听了不知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