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被毛海峰捉住强娶为妻。
算起来无数露水情缘外加前后四段婚姻,只与文龙是两情相悦。
刚相遇时,他不知我有旺夫命格,我亦不知他有家财万贯,夫妻姻缘倒是也来的纯粹。
如今我为了活命先后委身徐海和毛海峰,最对不起的人便是文龙,可如今我还有何面目回大昭去见他?”
不敢出声怨怼,只敢低低啜泣,梨花带雨,惹人垂怜。
毛海峰走出寝殿,便见负责监视王澄行踪的大管事迎了上来,随口问道:
“那傻小子在干什么?”
管事看到主人兴致不高,故意给他讲笑话听:
“大船头,说来也是可笑。
他昨天晚上赏赐了宿卫还不够,刚刚又派人来府上要找您借钱。
说是闻听咱们黑峰旗昨晚有三位二十四将受伤、几十人战死,准备借钱去犒赏黑峰旗的军卒。
还写了借条呢,利钱倒是还不错。”
听到这话,毛海峰终于笑了:
“王澄可真是没有长进,收买人心竟然也能干的这么拙劣。
到我的地盘上大肆赏赐,有几个人会感激他?撒出去的钱最后还不是都回到了我的手里?
他当这是小孩子和尿泥,过家家呢?”
大手一挥:
“给他!加倍给他。
不要说借,就算是要,我这个兄长也全都满足他,面子功夫一定要做足。
就算哪天他死了,别人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现在给他的所有东西,将来都会十倍百倍地重新回到我的手里。”
大管事躬身应是,连忙下去安排。
决定去两头吃,多从毛海峰的库房里搬点财货送给世子,顺便贪掉世子爷送给他的利息。
却不知道他贪厚利,王澄也在贪本金,根本就没想着还钱。
毛海峰自己则走进那间隐秘的静室,点燃了一根信香,看着面前浮现出来的陌生文士,问了一句:
“大昭使团?”
那烟气组成的文士拱拱手:
“本官姓姜,表字文渊,添为使团副使。大船头叫我姜文渊,或是姜副使便可。
今日联络,可是贵人交托给您的事情有眉目了?”
毛海峰面无表情地说了一遍昨晚的行动过程:
“刺杀失败,你们需要再等等。”
姜副使皱了皱眉,以为他又在推诿,再次重申了大士绅和清流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