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问,你和新同学不对付?
乔恪说不熟。
曾云恺更不懂了。
展延长得帅性格又好,大家都很喜欢他。展延和谁都能玩得很快乐,有他在的地方气氛总是很轻松。
所以一开始曾云恺也很想交这个朋友,得知展延和乔恪关系好曾云恺很是高兴,觉得自己能省掉不少社交的开头,他马上就要多一个帅哥朋友了。
但许多次,曾云恺发现乔恪和展延在一块想要加入时,乔恪的意思都是,没位置。
而偶尔展延不在乔恪身边,乔恪会说“他去找别人了”。
曾云恺想说那我们也一起去啊,大家可以一起玩,但乔恪好像不这么认为。
乔恪的态度很奇怪,曾云恺曾一度以为,乔恪对展延广交好友这事很不满意,他怀疑是不是展延交到了不好的朋友。
但好像又不是这样,展延也不是谁都可以一起玩。
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怪怪的。
曾云恺想交展延这个朋友的想法就这么一直被搁置,搁置到即使后来他们成为了同班同学。因为乔恪的关系,两人也始终淡淡的,没人迈出那一步。
曾云恺还记得在他乔恪书房里发现“乔恪,你真不是人”这几个字时的惊讶。
那时他俩已经是远近闻名的仇人了。
那是一张被揉搓了又重新被展开的小纸条,它被塞进透明卡袋里并做成了书签。
“展延写的?”曾云恺那时问。
乔恪说:“还有谁会给我写这个。”
曾云恺说:“也没谁会让他写这个。”
乔恪听后似乎有些得意,表情好像在说,厉害吧,他只讨厌我一个人。
要不是这个人是乔恪,曾云恺只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他好像疯了。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乔恪对展延的态度像一层迷雾,你永远不知道拨开迷雾,面前会展现什么样的场景。
就像那天,说了没空,又来了。
还送人回去。
也像今天。
明明这枚戒指可以展开许多的故事。
曾云恺自知撬不开这个乔恪的嘴,但还是忍不住问:“你那天几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