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介意啊。”
赵天星冲哈士奇呵斥了几声,示意它走开一点儿。
丁雨薇把它叫到身边,道:“星哥,你凶它干嘛,这狗多乖啊,对于哈士奇来说,听话,不上蹿下跳的拆家就是最大的优点。”
赵天星摆摆手,敬谢不敏。
沈新问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赵天星道:“就张青鹏啊,我中午吃饭的时候联系他,问他什么时候回南江,这小子又说临时有事儿,老同学结婚,推辞不开,去福山参加婚礼了。”
“这摆明了是躲着我们,心里有鬼啊。”
沈新皱眉。
的确,张青鹏的反应不太对。
慌张的离开了南江,说是母亲生病要照顾,这个理由还算正当。
但接下来再联系,说要回来了吧,结果临了了一问,说高铁票没买到。
过一天再问吧,电话又打不通了。
等打通了吧,又说他母亲去复查,还要再等两天。
这一拖,愣是都拖到了11月,一个多星期了。
如今还在找借口,就像赵天星说的,有那么一点儿躲避调查的嫌疑。
跑是不怕他跑掉。
问题是至今还没弄清楚王磊到底是怎么死的。
要是把这个问题解答了,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下午又接了几个关于肖洪案的电话,但也都是无用的信息。
趁着时间,沈新索性又回过头来,重新把王磊的死亡捋了一下。
疑点真的挺多的。
不知道从哪儿感染的狂犬病毒。
为什么不去打狂犬疫苗。
还有他电脑里主动删除的那些视频。
正想着,对面丁雨薇突然冲自己招了招手。
“沈新,我感觉有点儿奇怪。”她皱着眉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