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
毕节斩钉截铁。
“那几百年过去,难道这套路没人看破?”
“人人都看破了。”
“那这是为何?”
“因为所谓武修,只是由头。”毕节声音低沉有力:
“有了武修这个名头,武馆广招学徒,政界政绩斐然,商界大办大会,既捞了名声,又洗了钱,而那些贫苦人家的孩子,只想混口饭吃。”
“这么说来,这‘武修’,还算是件好事。”
严景点点头。
“天大的好事。”
毕节顿了顿:
“对于商界和政界来都是。”
又顿了顿,他再次补充道:
“对于那些不爱武的人而言也是。”
严景闻言,听懂了:
“也就是说,对于爱武的人,不是这样。”
“确实不是。”毕节回答的很干脆。
“这又是什么说法?”
“因为有了武修这个名号,武馆便可藏私,搬出一通百通,贪多不烂的由头,藏起真传,一位名师,一生最多只传两人,号称若想成武修,需经历千锤百炼,集百家之长。”
“现在您明白,这武道是怎么落寞的了吧?”
严景点点头:
“明白了,这武修,不是人当的。”
“根本他娘的就不是!”毕节对于严景的说法很是赞同,甚至说得上激动,奋力一拍桌子:
“您说说,如果是您,您去当这武修吗?”
“不去。”
“如果是换作个正常人,会去当这武修吗?”
“不会。”
“这争着吵着当武修的,除了小孩子,那不都是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