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的凝视着休息区对面走廊上的挂画,看了两眼,发现那只是印刷水平很普通的现代工艺品。
安娜便又失去了兴致。
思来想后。
她再次念起了,在仰光被发现的那张毕加索遗失多年的《女人的半身像》,以及被人用马克笔写在画上的问句。
得知那句话出自一位地下世界的造假教父,在落入法网之前,所留下的手笔。
安娜心中很失望。
但它,却还是反反复复,抑制不住的出现在女人的心中。
轻轻拨动着她的琴弦。
忽然之间。
在新加坡呆着的这些日子,安娜就又想要去读一读歌德了。
“请帮我去买一本歌德的诗集回来。”
女人忽然吩咐道。
“歌德诗集。”管家点点头。
“要德语原版的,如果没有,就要AlbertGeeLatham的英文译本。”安娜小姐说。
“明白了,歌德诗集,德语原版,或者AlbertGeeLatham的英文译本。现在就让人去买。”
管家从怀中拿出电话。
——
办公室大门从内向外打开。
酒井一成第一个从门里笑呵呵的滚了出来,然后是牵着女儿手的酒井太太,最后则是策展人唐克斯。
“……很让人印象深刻的阐述,很让印象深刻,酒井小姐。”
策展人出门的时候,还在跟酒井胜子说着些什么。
金发阿姨在一边替女儿笑着回应。
“咦?伊莲娜小姐,原来您也在这里啊,好巧好巧。”
酒井一成眼睛尖,他和妻子都看到了拐角处轮椅上的女人。
酒井太太在丈夫的腰尖戳了戳。
于是。
酒井一成被老婆挽着,像是被金发阿姨推着的大皮球一样,被克鲁兹夫人给滚了过来。
胖大叔伸出手去。
“我们见过的,不是么?记得那年在柏林,卡塞尔文献展是吧?我当时手里拿着一个巧克力口味的甜甜圈……”
酒井大叔自己则跟能嗅着味道辨别人的狗似的,似乎开发出了靠着甜甜圈的口味绑定记忆片段的神奇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