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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在那里偷偷瞟的眼皮都要发酸了,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对方手里的就是一本《亚洲艺术》无疑啊。
这能看出什么花来呢?
这本期刊还是他杨老哥抱来的,那篇论文他也读过了,是蛮了不起的,但是是以顾为经十八岁的年纪为标准来衡量的了不起。
放在《油画》杂志的视觉艺术系经理面前,放在轮椅上的女人面前,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它不过是一篇普通AHCI的论文而已。
AHCI全称叫做艺术与人文科学引文索引,它是一个大目录,目录里收纳了有接近2000本不同的期刊。
超级超级厉害的,仅仅只有其中很少的几本而已。
就算只是把艺术有关的分类单独拎出来,《亚洲艺术》这本期刊在里面也算不上最厉害的一档,只能算不错而已。
可以说每时每刻,此时此刻。
就在现在。
就有一篇,两篇,甚至十篇同样级别的论文正在被学者写出来。
“被遗忘的第一位印象派女画家”这个观点就算是新颖,顶多也就是在《油画》的新闻咨询版块上,占了豆腐块那么大的几行文字而已。
它哪里值得伊莲娜小姐一上手,就看得这么认真,这么投入呢。
“不是吧,莫非人家一翻开,就看出这篇论文的问题来了?”
老杨的心中没来由一紧,猜想他的那位顾老弟运气不会这么糟糕吧。
作弊就作弊了。
还直接就撞人家枪口上了。
他一想起欧洲美术年会上,撞到安娜枪口上的布朗爵士的下场,老杨的心里就是一阵的纠结。
就在这时。
安娜从论文中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窗外机场上方的天空。
“伊莲娜小姐,有个笑话是这么说的,当一个画家在画画的时候……”
有了刚刚的成功经验。
老杨深深的吸气,准确再次带着他的段子勇敢的A上去。
纵使安娜旁边讲笑话,总会给杨老哥带来无形上的心理压力,可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沧海横流,放显英雄本色。
老杨的笑话之魂熊熊燃烧了起来,自己整个人也同时燃了起来。
在酒桌上讲段子算什么本事啊。
能逗伊莲娜小姐开心的,才是真正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