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那种伪装的成熟又来了!”顿了顿,她忽然否定自己的道:“不对,不能叫‘伪装的成熟’应该叫道貌岸然的虚伪。”
“呵!越说越难听。”
“那是因为你越来越不真诚。”
“这我不敢苟同,因为在工作层面,我对咱俩之间的关系定位很清晰。虽然名义上我是你的老板,但实际上,我之于你,更像是个管家,是服务于你的存在。再说直白点,我得供着你,因为你能产生巨大价值,万一哪天你不高兴了,翻脸跑路了,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屑地“切”了一声,丁可人悠悠问道:“那非工作层面呢?你对我俩的关系怎么定位?”
“有多远躲多远的关系。”不假思索地答了一句,我立刻补充道:“怎么样,真诚吧?”
“你……我就这么讨你嫌?”
看着站定脚步,怒目圆睁地丁可人,我轻笑道:“别演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哼!”了一声,接着迈开步子的丁可人瓮声瓮气道:“我都说了,我是喜欢你,但我又没要追你,你躲什么?”顿了顿,她又嘟囔了一句道:“而且……我感觉自己也没以前那么喜欢你了。”
闻言,我立刻接道:“那你早说呀!早说我就直接去你房间了,何必在外面挨冻呢?”
“刘畅!!!”
眼看她真要生气,我失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你能不能像在学校那样,表现得自然点?你非要往喜欢啊,追求啊这种话题上扯,那我能怎么说?不明确表态,万一你误会,以后更说不清楚。”
“那你就不能说的委婉一点!?”
“丁总,就您这样的川渝女性,请问您的字典里,有‘委婉’二字吗?我要是跟你来个委婉的,你到时候跟我来个‘劳资蜀道山’,我咋整?”
使劲憋住笑,丁可人啐了一口道:“呸!老……我哪有那么凶!?”
“你看你看!本性是不是差点就暴露了?”
“那也是被你逼的!”
“怎么,要现原形了?那你到底是蜘蛛精还是螃蟹精?”
“刘畅!给劳资爬!!!”
笑闹了一会儿,忽然问道:“对了!你跟楚佳赟怎么回事儿?”
“就那么回事儿呗。”
“你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