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双成老脸涨红,胸膛剧烈起伏。
“你——”
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马双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以前东城司的司马,谁敢这么跟他马双成说话?
真以为他马双成是个普通的商人?
“听好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苏牧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荣华会操控粮价,扰乱市场,按照大玄律法,罚三千金。”
“三千金?你想银子想疯了吧?!”
马双成怒道。
你一个流民出身的家伙,运气好才当上了东城司的司马,你知道三千金有多少吗?
你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银子吗?
“所以,马会长你是准备拒不缴纳罚金了?”
苏牧看着马双成,认真地问道。
“是又如何?”
马双成怒道。
荣华会确实笼络了东城区大部分富商豪绅不假,但大家赚的银子,很大一部分都要送往内城,交给他们背后的保护伞。
剩下的,各家还要分,真正留在荣华会的,只是一部分而已。
三千金,对荣华会来说,也是一笔巨大的数字。
别说荣华会拿不出来,就算能拿出来,也绝对不会就这么白白交给东城司的。
“是就好办了。”
苏牧淡淡地说道。
锵!
一声清脆的响声,秋水刀出鞘,化作一道刀光,向着马双成落去。
“早就防备你了!”
刀光亮起的瞬间,马双成双脚一蹬,椅子向后倒去,他已经一个后翻,向着门外退去。
他早就仔细琢磨过苏牧的性格,在南城区打伤了南城司马何光韶,到了东城区,先拿黎川,后对魏占奎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