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现在但凡他有一点反抗的动作,苏牧真的会当场杀了他,那可就是真的死无对证了。
“都不要反抗,这是个误会,我们跟苏司马回去解释清楚就行了。”
魏占奎开口道,防止那些伙计学徒一时冲动害死了他。
魏占奎等人垂头丧气地被押走了。
陈松立刻让人把锻兵铺子贴上了封条。
这一幕被许多人看到了,其中不乏各个势力的眼线。
这些人匆匆离去,把消息带给了各自势力的首脑。
…………
东城区,荣华会。
马双成听着手下人的汇报,脸上不时露出惊讶之色。
这个苏牧,还真是不断地给人惊喜啊。
借题发挥,栽赃嫁祸,这些手段熟练地让马双成有一种错觉。
他感觉苏牧就像是我辈中人,而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要是换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做出来这些那还能理解,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怎么也玩得这么脏?
“看来,我还真有些小瞧了他。”
马双成沉吟道,“这种事情,打死徐光那个老古板他都做不出来,咱们这个新司马,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他手指敲着桌子,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你帮我给东城司送一封请柬,三日之后,我在醉满楼宴请小苏司马。”
良久之后,马双成慢慢地说道,“既然他行事如此灵活,那有些事,倒也不是不能谈谈。”
…………
“大人,魏占奎这些人,不用审吗?”
余秀江有些麻木地看着陈松等人把魏占奎和数十个锻兵铺子的伙计学徒一股脑全都关进了东城司的牢房中,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对这位新司马的作风算是彻底了解了。
雷厉风行,那都是侮辱小苏司马啊。
自己前脚才告知他东城那些势力与内城何家有关,他后脚就把锻兵铺子给一锅端了!
他杯子里的茶水都还温着呢好吧。
出去走了一趟,就把魏占奎这些人都给抓了回来?
锻兵铺子,可是何家在东城区最大的生意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报仇不隔夜吗?
内城何家刚刚派人买凶刺杀你,你回头就把他们在东城区的最大财源给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