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庭哈哈大笑道。
“你就说赌不赌吧。”
张仲眉道。
“赌,为什么不赌?赌注是什么?”
霍真庭道。
“你要是赢了,我答应你一件事,什么都行。”
张仲眉道,“你要是输了,那你就到松江府白鹿书院担任铸兵教习,为期三年。”
“什么都行?”
霍真庭眼睛咕噜噜直转,脸上露出笑容,嘿嘿笑道,“赌了!”
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输。
苏牧是什么水平他一清二楚。
这一个来月,他可是亲眼看着苏牧是如何学习铸兵法的。
就看看,苏牧这锻打铁料的手法,简直就跟门外汉没什么区别。
他要是能打造出一把合格的凡兵,老子把它吃喽!
霍真庭目光投向凉棚中的苏牧,忽然,他眼睛直了。
不对劲!
有些不对劲!
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回荡在耳边,霍真庭瞳孔之中映射出苏牧敲打铁料的动作。
那些动作,在他看来还是有些笨拙,就像是刚刚学习铸兵的学徒一般。
但是他现在竟然发现,苏牧的动作虽然笨拙,但锤子的落点、节奏,竟然都与之前有些细微的变化。
就是这一点点变化,却是门内和门外的差别。
如果说苏牧以前就是个门外汉,现在,他已经进到了门内!
霍真庭是行家里手,他一眼就看出来苏牧与之前的变化。
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不可能啊。”
霍真庭一脸疑惑。
这一个月来,他反复跟苏牧讲过多少次,苏牧就是一直没有开窍。
为什么二眉这家伙一来,他就开窍了?
“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