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活,他们擅长。
那被五花大绑的人一脸愕然,不是,你都不审审我,就直接给我定了罪名了?
“狗官,你不得好死!”
那人被绑到衙门口的柱子上,被路过的行人的指指点点,心中又羞又怒,口中不禁大骂道。
苏牧想不到自己也有被人骂做狗官的一天。
自己,也是官了。
他摇摇头,转身进入衙门内。
…………
“余司丞,你怎么看?”
衙门正堂内,苏牧缓缓地开口道。
“回大人。”
余秀江有些敬仰地开口道,“依我看,清茶门教是不安好心。”
“何出此言?”
苏牧看着他,问道。
“如此人是何家所派,如果清茶门教不愿意与大人敌对,那他们大可以拒绝,置身事外,何家虽然势大,却也无法逼迫清茶门教做什么。”
余秀江略一沉吟,分析道,“但是他们却把人送到了东城司,这是想逼着大人和何家的矛盾升级,一旦大人和何家斗了起来,或许就无暇顾及他们在东城的举动……”
“那你觉得,清茶门教,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苏牧缓缓地道。
“全凭大人裁决。”
余秀江心中一凛,莫非这位新任司马,想要施展雷霆手段?
可清茶门教并非小门小派,除非内城出动大量人马,否则单凭东城司的力量,恐怕剿灭不了清茶门教。
可一般情况下,内城不会为了外城一个小教派而大动干戈。
余秀江惊疑不定。
苏牧却并未继续说下去,反倒是把东城司原本的几个班头叫了进来,一一询问了一番东城的情形。
七个班头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都对苏牧带着尊重。
别管苏牧跟内城的大家族有什么关系,一个连南城司司马都能打成重伤的人,那都不是他们这些小小的班头能够得罪的。
等到所有的班头都汇报完,苏牧并未让他们做什么事情,而是挥手让众人散了。
很快堂上就只剩下苏牧和他从南城带来的几个人。
“郑旺,你们委屈一下,先做几日捕快,回头我找机会再提拔你们做班头。”
苏牧缓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