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手下受伤,魏褐大怒:“你们要造反不成!”
“反就反了!我们不反,厉王早晚也是反。兄弟们,别放过他们,杀!”
“反了!杀!”
兵寨中的江州军,涌出了寨门。
魏褐一挥手,大声命令,“攻击阵型!”
右骁卫的盾兵迅速后撤,两列长矛兵举起了手中长矛,向前冲去。
江州北大营前,顿时乱成了一团。“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时不时听到士兵受伤痛叫的声音。
梅江之上,李清寒遥望江州北大营。那里所发生的事,她都看在眼里。
身旁,一条红色鲤鱼拍打着鱼鳍,显得很激动。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神君,他们打起来了。”
“宁远恒是开窍了!”李清寒感叹了一句,只是她的脸上殊无喜色。
“神君,宁远恒是谁,那匹红马儿的主人吗?”鱼潢游到李清寒的耳边问。
李清寒还没说话,鱼潢也变得感慨起来,“我还真有点想那匹红马儿了!”
李清寒瞟了鱼潢一眼,突然又抬头望向江州城。顷刻,李清寒便消失在梅江之上。
鱼潢垂着头刚想完红马儿,抬头不见了李清寒。
“神君,等等我!”鱼潢一甩尾巴,红光一闪,也消失了。
李清寒在一座很明显被火烧过的荒废宅子前现出身来。院门上,官府的封条,还清晰可辨。
这里正是当初肖旦用不知从何处学来的邪术,为给自己增加赌运,杀死自己的四名至亲,然后缸中泡尸的那个院子。
红光一闪,鱼潢追了过来。他的绕着宅院游了半圈,也认出了这个地方。鱼潢问:“神君,我们怎么到了这儿?”
李清寒摆了摆手,示意鱼潢不要说话。
“咣当!”
院子里传来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有人!”鱼潢大叫一声,冲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