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凑过去接过布巾慢慢擦着,“下次我帮你洗。”
沈棠安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安心地享受江瞻的伺候。
沈棠安睡在里侧,江瞻上床的时候吹灭了床侧的油灯。
借着屋外的月光,沈棠安能看清江瞻的睡姿。
怎么说呢,要多正有多正,沈棠安甚至觉得能在中间画一条中分线。
但没过多久就开始动来动去了,沈棠安能感觉到他手往这边伸,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一下翻身背对着他,一下又翻过来看着他。
忍无可忍。
沈棠安踢了他一脚,“快睡。”
江瞻没说话,试探性地将手搭上了沈棠安的腰,想将他搂在怀里。
沈棠安伸出手抵在他胸口,“抱着太热了,这样就行。”
江瞻不敢动了,沈棠安满意地转身睡觉。
反正他现在也看不见江瞻的表情,没什么感觉。
江瞻一大早难得赖了会床,侧着头看了好半晌才掀了被子起来。
早上的活主要是把昨天挖的地瓜洗了,按往年他会留一些自己吃。
他想做些地瓜干,多一样零嘴。
早餐蒸的地瓜,留给沈棠安的那份继续放在锅里温着。
昨天的地瓜收拾好了全放在河边,江瞻带了个竹篓,里面放了一半地瓜。
将竹篓沉到河里,拿了一根特地做的T型的木棍,开始捣弄。
洗完了就挑回家,顺便看看沈棠安醒没醒。
沈棠安刚醒来不久,坐在门边吃地瓜。
手上还端着一杯水,显然刚刚被噎过了。
担竹篓这种活沈棠安帮不上,但江瞻切地瓜时,他可以帮忙摆片。
下午院子里摆了好几个簸箕,之前晒的萝卜都收了起来。
沈棠安也没什么事做,就帮着端来端去。
原本是不想干的,但看着江瞻一个人做那么多活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199没什么意见,也不敢有意见,就是觉得有一种惆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