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热,昏暗的灯光下,沈茁看到一个脱得精光的男人躺在床上。
高脚杯倒在地毯上,红酒染红了纯白色的绒毛,酒精味混合着床上男人重重的喘息声。
沈茁双脚发软,他在门口脱掉鞋子,赤着脚走到床边。
没等看清男人的脸,房内唯一的光源瞬间暗了下来。
厚重的窗帘把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沈茁什么也看不到,听觉反而变得敏感。
“停电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茁吓了一跳,颤抖着嗯了一声。
来会所工作之后他对这些事也算是有些了解,但未经人事的沈茁还是怕,他完全不懂两个男人要怎么……
不过下一秒,沈茁就知道他完全想多了。
作为下面那个,他不需要思考这些,因为当一切来临的时候,主导权都在上面那位手上。
男人精准地找到他的手腕,用力一拉沈茁整个人都陷在了床里。
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下来,把他包裹住,唇齿和肌肤同时接触在一起。
呼吸洒在颈间,密密麻麻的吻紧跟着落在身上。
沈茁全身酥麻,整个人像被扔进水里的钠块,皮肤发烫涨红,思绪噼里啪啦乱响。
不知道时候身上的衣服被脱得精光,沈茁双眼迷离,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很舒服,原来这么舒服,怪不得会所每天有这么多客人来……
怪不得,他每次来顶楼查房都能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叫……
沈茁胡乱地想,可下一秒身下就传来了一阵剧痛。
他也叫了出来,然后勾住了身上人的脖子,接着他听到男人俯下身贴在他耳边笑着问:“爽不爽?”
沈茁疼得说不出话,他想说一点也不爽,但他不能也不敢。
黑暗中,原本粉红的嘴唇变得煞白,沈茁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只能开口说:“唔嗯……很……很舒服。”
男人笑了,然后更加卖力,沈茁更疼了。
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沈茁能感觉到,这位一定是个新手,用力莽撞,像根木头棒子一样横冲直撞。
被撞的那个感受不到一点快乐,只有痛苦。
沈茁是将近十二点进的屋,两个小时过去了,男人依旧没停。
一定是喝了那东西的缘故,沈茁想,会所里给人助兴的东西,这男人不知道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