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正同意了?”
“同意了。”
实则是袁博文把谢云溪的情况说得很重。自己老婆,自己疼,他不想谢云溪太辛苦。关正虽然舍不得放人,但人都起不来了,他不想放也得放了。总不能真让人累死吧,原本就有恩于他家。
人家为了军营的疫情劳心劳力病倒,于情于理他这边也得表示表示。所以,下午就让人抬了礼来。
谢云溪也挺高兴,她觉得军营那边应该问题不大了,药给足,防护做好,就算她在,也是这么处理。
“医正那边如果遇到了问题,可以让他来问我。”才收了礼,不好一下子全撂干净了。
“好。”袁博文笑着答应了。
“等会我要问问淼淼,现在冬虫夏草多少钱一克?”谢云溪喜滋滋说。
码头那边的宅子住进了人,他们这几天都是在自己房跟女儿联系。等到时间差不多后,谢云溪便敲了镜子。
袁淼就等在镜子跟前。父母那边有瘟疫,她也很担心。一见面便问:“爸,妈,今天怎么样?大家都好吧?”
“都好!”谢云溪笑着说。
“还需要药吗?”
“暂时不用了。”
前段时间女儿传了不少防疫的药品物品过来,谢云溪虽然虽然卖了些,但还有剩。眼看天气就要冷了,她估计疫情要不了多久就能平息。药买多了,用不出去浪费。毕竟不是常用的东西。
袁淼又把按照样式定做的几件棉衣拿过来:“棉衣我让人做好了,你们看看能不能穿?”
收到传过来的棉衣后,谢云溪仔细看了看,款式跟她画的样式差不多,就机器缝的跟手工做的针眼有区别,不过这些细微区别,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她让袁博文站起来,照着他身上比量了一番。大小也合适。手感摸起来比塞了芦花和柳絮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没问题,能穿。定做一件要多少钱?”
袁淼说了个价。她这次定做了九件,五男四女,样式都不一样,对方包工包料,一件一百五十元。跟网上买的价差不多,就是厚实些而已。
谢云溪在心里算了算账。麻衣这边不贵,但再便宜也比不上现代的布料便宜,芦花和柳絮收集不易,也没有棉花暖和柔软。棉衣如果能这边推广开来,无疑会大销。只可惜这里现在棉花还没出来,她把棉衣拿出来了,怎么跟人解释?
现在城门还关着,进不来出不去,想找个理由都难。
还是先等把棉花种出来了再说。这次定做的棉衣就自家穿穿,把这个冬天渡过去。
“淼淼,这些天你买了这么多药,有记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