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一件件有图片有数据,就连缇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过这样的证据,以时间轴的形式的形式呈现在公众面前——
“以权谋私共计五百一二万华币。”龚沙雨微笑着问:“你想要无期还是死刑?
听到这话,一直装死的财务总监马克重重跌坐在地,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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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亚鹿港icc管理层会议晕了两个,进去三个的消息,传遍icc总部。
结合龚沙雨遇刺的事情,在龚氏集团已然成为热的八卦。
后来几天,龚沙雨的后妈和便宜兄妹陆陆续续回到z城,龚家大哥——龚邵东坐在龚沙雨常坐的餐位上,吃着她最讨厌的舒芙蕾,长叹一声:“还是家里舒服。”
龚父正在看亚鹿港的警署关于龚沙雨那期的新闻发布会。
“别看了,喝点粥吧。”
后妈陈萍萍亲自为龚重山盛了碗海鲜粥。
“爸,放心吧,我问过那边的朋友了,二妹没事。”龚邵东也得到了陈萍萍亲手盛粥的待遇。
龚重山将屏幕关闭,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如果这点事情都应付不了,不配做龚家女儿。”
尽管如此,在坐的人还是能听出他语气带着骄傲。
龚邵东和陈萍萍对视一眼,前者说:“这裁员的动静也不小,只怕会影响到icc的正常运营。”
龚重山今日心情不错,愿意多说几句,“亚鹿港那个,本身就是条吸血虫,董事会有把它拔出去的想法,高调裁员,未必是件坏事。”
陈萍萍笑着说:“在家先不谈工作哈,邵东,帮你爸准备点榨菜,这是涪陵刚空运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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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候后,龚沙雨和凃偲也在吃早餐,这是两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早饭。
餐桌上摆着一玻璃罐榨菜干,凃偲夹着它就粥,“嘎吱嘎吱”咬得格外响。
龚沙雨嫌弃的暼开目光,觉得自己脑袋坏了,竟然同意和这个女人在这里吃咸菜馒头。
“龚总姐,你吃啊,这是我朋友阿洁送给我的。”
说着,凃偲把白面馒头从中间掉下来掰开,又夹了几根榨菜丝放了进去,递给龚沙雨。
显然,她还不太会用筷子,榨菜丝被她放得乱七八糟,结合馒头造型来看,有点像馒头嘴里吐出的呕吐物。
龚沙雨接过馒头,还鬼使神差咬了一口,榨菜鲜咸,说不出具体什么味道,但却似曾相识。
她尝试着又咬了口,味觉完全消失,突然想到小时,和翁弘业在外婆家的日子。
“怎么了?”凃偲见她眼神复杂,以为不合她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