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的看见就是洛仙尊,当时他把我打晕了,然后……小的醒来后槿仙莲就不见了。”他说的语无伦次,磕磕巴巴。
洛不觉看了一眼王五,他去摘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在那,他都没见过这人,又哪来的打晕。
李丹师脸色铁青,整个人上前一步,一挥袖子站在王五面前:“王五虽为普通人,但跟着老夫多年,一直为老夫照看药圃。”
“若非亲眼所见,他岂敢随意指认洛仙尊?”李长风瞥了洛不觉一眼,刻意加重了“洛仙尊”三个字。
洛不觉没有去争执,掌心一闪,从储物戒里拿出来一捆红绳,对沈齐道:“师兄,这是晋绳,可辨认言语真假,可以问问这人,当时是真的看见我了吗。”
燕黎舟点头:“就是就是!”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叶子默默抓紧了洛不觉的衣服。
沈齐朝弟子点点头,对李长风道:“既然如此,李丹师,我们测一下没有意见吧。”
后者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指挥王五:“去!”
王五几乎是瞬间脸色一白,额头上布满了汗,垂在身侧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但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哆嗦着将自己刚刚的话又说了一边。
话音刚落,洛不觉手心的晋绳就直直朝着这人飞过去,将人捆了个五花大绑。
王五瞬间跪在李长风面前:“老爷,我不是,是……是……这绳子有问题!”
李长风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谁不知道这晋绳是洛不觉从一个秘境里得到的,是数一数二的宝物,怎么可能会出错。
“我……我……”王五脸憋的通红,求助般地看向李长风,在场的人也都看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李长风愤愤踢了王五一脚,将人踹出老远。
“混账东西!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给老夫说清楚!若有半句虚言,老夫就将你做成花肥!!”
巨大的恐惧和李长风的威胁彻底击垮了王五,他也顾不得其他,竹筒倒豆子般哭嚎着:“老爷,老爷饶命,小的,小的那天喝醉了酒……睡得死沉,醒来后听说槿仙莲不见了,小的怕老爷您怪罪小的看护不力……”
“小的糊涂!小的糊涂……以后再也不喝了,老爷饶命!呜呜呜……小的该死,老爷饶命啊!”
王五的哭嚎像是一记闪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李长风脸上,又红又紫。
看护不力,醉酒渎职,甚至为了减轻自己的责任,信口雌黄,诬陷他人!
李长风脸色此刻难看到了极点,他的脸今天算是被这个蠢货丢尽了。
洛不觉一挥手,晋绳松开王五,重新回到他手中,然后将某棵不老实捣乱的草揪下来塞进衣服里。
刚编了一根麻花辫的燕黎舟:“……”
沈齐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压过了王五的哭嚎:“李丹师,看来……贵府的家务事,确实需要好好整顿一下了。”
“一个醉酒渎职,构陷他人的恶仆,引得李丹师如此声师动众,险些污了我宗的清誉……”他顿了顿,语气转冷。
“李丹师先前所说这人跟随你多年,这样的“忠心”,着实令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