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黑暗王国,一位名为伊莎贝拉的魔女以她的恶毒闻名。她诱惑国王、毒害王后、操纵战争,只为满足无尽的权力慾望。她的美貌如致命的毒花: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肌肤白皙如牛奶,丰满的乳房在紧身黑袍下高耸,纤腰与翘臀勾勒出魔鬼般的曲线。男人们为她疯狂,女人们畏她如蛇蝎。
终于,上帝的怒火降临。一道圣光贯穿她的城堡,她跪在地上,尖叫着乞求饶恕。但神諭无情:「汝之恶毒,当以肉体赎罪。赐汝永生,然汝将永远饥渴。只有男人的精华,方能缓解汝魂魄之痛。若无交合,痛苦将如烈焰焚烧汝之灵魂,直至疯狂。」
诅咒生效的那一刻,伊莎贝拉感觉到一股空虚从下腹深处涌起,像无数细针刺入她的子宫,蔓延到每一根神经。她喘息着倒在地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试图压抑那股越来越强烈的饥渴。但无济于事。痛苦如潮水般袭来,她的灵魂彷彿被撕裂,她尖叫着抓挠地板,指甲断裂,鲜血染红了地毯。
她知道,必须找到男人。
第一个受害者是城堡的守卫,一个壮硕的年轻人。他被伊莎贝拉的魅惑术吸引,推开大门时,看到魔女蜷缩在地,衣袍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粉红的乳晕。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与慾火:「救我……请用你的身体救我……」
守卫愣住,但本能驱使他上前。伊莎贝拉如野兽般扑上,撕开他的裤子,握住那根迅速硬挺的肉棒。她的手掌冰凉却灵巧,上下套弄,感受着脉动的热度和粗壮的青筋。守卫低吼一声,将她压在墙上,粗暴地扯开她的袍子。她的乳房弹跳而出,乳头早已硬挺如樱桃,渴望被吮吸。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用牙齿轻咬,舌头绕圈舔舐,咸涩的汗味混着她肌肤的淡淡玫瑰香。伊莎贝拉呻吟着,双手抱住他的头,按得更紧。痛苦开始缓解,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快感。下体的蜜穴早已湿润,汁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黏腻而温热。
守卫的手探入她的双腿间,指尖触到那肿胀的阴唇,轻易滑入湿滑的甬道。伊莎贝拉弓起身子,尖叫道:「进来……快进来!」他毫不犹豫,扶住肉棒,对准那张贪婪的小嘴,一挺腰身,深深插入。
啊,那感觉……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的紧致,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一寸推进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感。痛苦如退潮般消退,灵魂的焚烧被炽热的充实取代。她感觉到他的脉动,他的热度,他的力量。守卫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湿润的「啪啪」声,她的蜜汁飞溅,沾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伊莎贝拉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臀部主动迎合,乳房随着节奏晃动,撞击在他的胸膛上。空气中瀰漫着汗水、体液和慾望的腥甜气味。她听到他的喘息,感受到他手掌掐住她臀肉的力道,指痕深深嵌入柔软的肌肤。
「更深……再用力!」她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媚惑。守卫加速,肉棒如铁杵般进出她的身体,龟头一次次撞击子宫口,带来阵阵痉挛般的快感。她的阴道紧紧收缩,绞挤着入侵者,彷彿要榨乾一切。
终于,他低吼一声,肉棒在深处膨胀,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灌入她的子宫。伊莎贝拉尖叫着达到高潮,全身颤抖,蜜穴痉挛着吸吮每一滴精华。那温热、黏稠的液体如甘露般缓解了灵魂的饥渴,痛苦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饱足的温暖,从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但这只是暂时的。
守卫退开时,伊莎贝拉瘫软在地,精液从她的蜜穴缓缓流出,顺着股沟滴落,留下白浊的痕跡。她喘息着,感受着那短暂的平静。但她知道,几个小时后,饥渴将再次袭来。更强烈,更痛苦。
永生,从此成为无尽的轮回。她将游荡人间,用这具永远年轻、美丽的身体,满足一个又一个男人。只为那短暂的缓解,只为那些滚烫的精液,填满她的身体与灵魂。
而她的恶毒,从未消退。只不过现在,她成了永恆的淫荡魔女,诅咒的奴隶,慾望的化身。
###永恆的饥渴:群宴之夜
数百年过去,伊莎贝拉已不再是那个躲在城堡里的魔女。她游荡于人间,化身为酒馆的舞女、贵族的宠姬、旅人的梦中情人。永生的美貌让她永远二十出头,肌肤如凝脂,双乳丰满挺翘,腰肢柔软得彷彿能被一把握住,而那双修长的腿间,永远藏着一处湿热的深渊。
这一夜,她来到一个边陲小镇的地下酒馆。饥渴已折磨了她整整三天——灵魂深处的烈焰像无数铁鉤撕扯她的内脏,让她几乎发狂。她需要的不只是一个男人,而是更多,越多越好。只有大量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身体,才能让那痛苦彻底平息。
酒馆里的男人们都是粗鲁的佣兵与矿工,酒气、汗臭与皮革味混杂在一起。她穿着一件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薄纱长裙,乌黑长发披散,赤足踏入灯火昏黄的大厅。所有目光瞬间被她吸引——那对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房、深红的乳头挺立着,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像在无声地邀请。
她没有说话,只缓缓解开腰间的系带,让长裙滑落到脚边。全裸的她站在中央,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她轻轻张开双腿,露出那已经肿胀湿润的蜜穴,指尖拨开阴唇,露出一丝晶莹的蜜汁,声音沙哑而颤抖:「来吧……用你们的东西……填满我……」
男人们像饿狼般扑上来。
第一个抓住她的是个满脸鬍鬚的壮汉,他粗暴地将她按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毫无前戏地直接顶入。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紧致的入口,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刺激。伊莎贝拉尖叫着弓起身,乳房剧烈晃动,乳头擦过他粗糙的胸膛,带来阵阵酥麻。
第二个男人站在桌边,解开裤子,将肿胀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她本能地张大嘴,舌头灵活地缠绕住那根青筋暴起的柱体,品尝着上面咸涩的味道。她的喉咙深处被顶撞,发出汩汩的声响,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她的乳沟间。
第三、第四个男人也不间着。一人跪在她身侧,抓住她一隻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指尖掐住硬挺的乳头拉扯;另一人则从后方抱住她,舌头舔过她的后颈,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紧緻的菊穴边,湿热的舌尖试探地顶入。
桌上的壮汉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深深撞到她的子宫口,发出湿漉漉的「噗啾」声。她的蜜汁被挤压得四溅,顺着股沟流到桌上。嘴里的肉棒越来越快地进出,她的双颊鼓起,喉咙被顶得发酸,却贪婪地吸吮,不愿放过一滴前液。
很快,又有两人加入。一人躺在桌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肉棒从下往上贯穿她的蜜穴;原本插在里面的男人则转而顶入她的后庭。双穴同时被填满的瞬间,伊莎贝拉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呻吟。两根粗壮的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互相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剧烈的快感与胀痛,让她全身颤抖,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胸前。
其馀男人围在旁边,有人将肉棒塞进她手中,让她上下套弄;有人直接将精液射在她雪白的乳房上,黏稠的白浊液体顺着乳沟流下,散发出浓郁的腥味;还有人低头吮吸她的乳头,把上面的精液舔乾净,再射出新的。
空气中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男人的粗重喘息、她的浪叫与湿润的抽插声。她的身体被无数双手抚摸、揉捏、拍打,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痕与掌印。蜜穴与后庭被轮流进出,精液一股股灌入深处,溢出时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滩白浊的痕跡。
高潮一次次袭来,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痉挛,阴道与肠壁剧烈收缩,绞挤着入侵的肉棒,榨取更多精华。每当有男人射精,她都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液体衝击子宫或肠壁,灵魂深处的痛苦便退去一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满足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