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夏抹了把脸,正视利贝尔那张笑吟吟的脸,干脆利落地脱掉黏在身上、变成半透的衣服。
他一步步靠近利贝尔,两个人一起落在水中。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洗。”
他们的呼吸在氤氲的水汽中纠缠。
手落在彼此的皮肤上。
尾勾微微勒进了银白色纹路下的皮肉中。
水让身上的痕迹变得愈加明显,又冲走一切痕迹。
利贝尔轻轻咬着林长夏的喉咙,微微抗议他手中的动作。
林长夏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在阴影落下的地方流连,直到利贝尔靠在湿滑的墙壁上,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吟。
……
这个澡洗得两个人的皮肤都透着红晕。
林长夏站在床边,为利贝尔擦头发。
虽然林长夏拿了睡衣,但利贝尔还是穿着白衬衫。
只扣了两颗纽扣,林长夏能看到宽松领口下的胸口,胸骨边若隐若现的红晕,别开视线,又看到衬衫的下摆落在大腿根,留下阴影。
他浅浅的反思了一下,逼自己只看着利贝尔的长发,专心致志的吹头发。
等到头发干后,已经是深夜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
林长夏腻歪地搂着利贝尔,在他的肩窝蹭了蹭。
利贝尔有点痒,躲了躲,笑着说:“做什么?”
林长夏想了下,“就是觉得很幸福吧。”
利贝尔亲了一口林长夏,说:“很高兴成为你幸福的一部分。”
两个人就这样抵在一起,睡了一晚上。
忙碌的一周后,利贝尔在林长夏不断的引导下,终于能够控制精神力,在林长夏不刻意阻拦的情况下越过精神壁垒。
于是在林长夏的默许下,每天都会有一只长尾雀在他的精神海中飞一圈。
但是长尾雀飞遍所有的角落,再也没有发现那座孤岛。
不过梳理这件事,利贝尔还是没有找到属于他的诀窍。
他的精神力相较而言还是太活跃了,即使在别人的地盘,也很难老老实实地当个支架。
让林长夏来评价,就是一群不安分的小猫咪。
其实,林长夏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心不太愿意让利贝尔参与这件事情。
他知道,利贝尔本身是没有救这些人的动机。
他只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