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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月
夜已深,四合院里万籁俱寂,只有清冷的月光洒在青砖地上,映出斑驳的树影。各家各户的灯火早已熄灭,都已经开始进入梦乡。
前院,阎埠贵裹着一件旧棉袄,像个石头似的,缩在自家窗根下的阴影里,关于入秋的原因被冻得有点瑟瑟发抖。
但那双透过镜片的眼睛却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中院何雨水那间黑漆漆的屋子。他在这里已经“蹲守”了快两个时辰,腿都麻了,心里把那迟迟不动的棒梗骂了千百遍:
“这小兔崽子!属乌龟的?!磨蹭什么呢?!到底还偷不偷了?!冻死老子了……我的糖啊……我的钱啊……”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准备回屋钻被窝的时候,中院贾家的门,极其轻微地“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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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一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无!心脏“砰砰”狂跳!来了!终于来了!
只见一个瘦小的黑影,像只偷油的老鼠,贼头贼脑地从门缝里溜了出来!他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了足足有一分钟,确认全院死寂、无人察觉后,才蹑手蹑脚、一步一顿地朝着何雨水的屋子摸去!
不是棒梗是谁?!
阎埠贵激动得差点喊出声!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身体因为兴奋和寒冷微微颤抖,心里疯狂呐喊:“对!对!就这样!快!快进去!推门!拿糖!快啊!”
棒梗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的擂鼓声。他一步步接近目标,手心里全是冷汗。眼看距离何雨水的房门只有几步之遥了,他甚至已经伸出手,准备去推那扇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月亮~照~照~照我心~~~嗝儿~~~”
突然,一阵荒腔走板、还打着酒嗝的哼歌声,伴随着沉重而略显踉跄的脚步声,毫无征兆地从前院通往中院的月亮门那边传了过来!
这声音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
棒梗吓得魂飞魄散!伸出去的手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猛地缩了回来!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脸色在月光下“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
阎埠贵也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瞬间扑灭!他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里发出无声的哀嚎和怒骂:“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傻柱!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赶在这节骨眼上回来!还他娘的唱着歌回来!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醉鬼!我的计划!我的糖!我的钱啊!!全让你给搅和黄了!!”
月亮门那边,何雨柱喝得醉醺醺的,满脸通红,哼着不成调的歌,打着酒嗝,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他显然心情极好,完全没注意到中院凝固的气氛和那个僵立在何雨水门前的黑影。
现在可以做整个人,都幻想着跟你聊拉娣扯证结婚。过日子的时候哪里注意院里有什么动静?
可何雨柱哼着歌,趿拉着布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自己家走。走到中院,他迷迷糊糊看到一个人影站在妹妹何雨水的门口,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眯着醉眼仔细瞅了瞅。
“嗯?……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站……站这儿干嘛呢?”他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好奇和……一丝不满。任谁看到深更半夜有人站在自己妹妹门前,都会觉得不对劲。
甚至还有点吓人,这也就是何雨柱现在喝的比较多,一时间也没有那么快的反应,再加上个子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