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凶猛的抽送。硅胶阴茎每一次都退出大半,再重重撞入最深处,碾压着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混合着Joyce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
“唔好躲……”霍一喘息着,动作不停,甚至腾出一只手,强行扳过齐雁声偏开的脸,让她看向被扔在地毯上的笔记本电脑,“唸下,头先睇到嘅……你副样……是系唔系好淫?嗯?”
羞辱的话语像鞭子抽打着神经,却奇异地点燃了更深的火焰。齐雁声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那根进犯的异物,汁水不断被捣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霍一被绞得吸了口气,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撞碎什么。她低下头,啃咬着齐雁声的脖颈和锁骨,留下新的印记,另一只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将那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Joyce……Joyce……”霍一情动地、失控地在她耳边一遍遍叫着她的英文名,声音沙哑低沉,像是最缠绵的情话,又像是最恶毒的诅咒,“你逃唔开噶……睇下,你副身体几中意……”
快感累积得飞快,几乎让人承受不住。齐雁声的呻吟变成了破碎的哭叫,她觉得自己像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被动地随着霍一的动作起伏,被抛上欲望的巅峰。视线开始模糊,理智彻底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
霍一似乎也到了极限,她腰腹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她猛地低下头,狠狠堵住齐雁声的唇,将她的所有呻吟和哭叫都吞入口中。
在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和剧烈到极致的撞击中,齐雁声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蜷缩起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达到了高潮,剧烈地、几乎痉挛般地收缩着,温热的液体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几乎在同一时间,霍一也抖着腰,身体剧烈颤了几下,紧紧贴伏在齐雁声身上。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都脱力地倒在沙发,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衣物和沙发套。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过后的腥甜气息。
寂静再次降临,只有两人尚未平复的喘息声。地毯上的笔记本电脑沉默地躺着,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霍一先缓过神。她微微支起身,看着身下的齐雁声。她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唇瓣被吻得红肿,微微张开喘息着,高领衫被推至胸口上方,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和一片狼藉的胸前,下身更是赤裸地敞开着,腿间一片湿黏……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充盈着霍一。她低下头,再次吻上齐雁声的唇,这次不再是掠夺,而是带着事后的、慵懒的缠绵和占有。
齐雁声没有反抗,甚至下意识地回应了这个吻,虽然动作无力而迟钝。
一吻结束后,霍一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连接的姿势,侧身躺下,将人搂进怀里。沙发足够宽大,容纳两个紧密相贴的身体绰绰有余。
她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谁也没有说话。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夕阳的金辉挣扎着穿透云层,透过纱帘,在凌乱的沙发和两具疲惫而满足的身体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霍一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齐雁声汗湿的脊背,感受着她渐渐平复的心跳和呼吸。
许久,齐雁声才极轻地、带着浓重鼻音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你真系。。。魔鬼。”
霍一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传递到齐雁声身上。她收紧了手臂,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呵着热气,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更让人心悸的话:
“是啊,”她承认得坦然,“但系Joyce,你都要同我一齐下地狱,我哋系共犯,从一开始,就系。”
这句话像一枚楔子,精准地钉入了齐雁声的心脏。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彻底软了下来,仿佛终于接受了某个无法改变的
事实。
共犯。
这个词剥离了所有被迫、无奈、无辜的假象,赤裸裸地揭示了她在这场危险游戏中的主动角色。是的,她可以推脱是霍一的强势,可以归咎于酒精,可以怪罪于情境,但内心深处她知道,从她默许那个吻开始,从她一次次接受她的靠近开始,从她甚至提议一起看那个视频开始……她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闭上了眼睛,将脸埋进霍一的颈窝,不再说话。
霍一感受到她的顺从和默认,嘴角勾起一个胜利的、心满意足的弧度。她知道,经过这一天,经过这一次,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不同了。那条危险的边界已被彻底踏破,并且,在废墟之上,一种新的、更加牢固也更加畸形的纽带,已然生成。
夕阳缓缓沉入地平线,房间内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一片暖昧而温暖的暮色之中。地毯上的电脑依旧沉默,记录着一段永不打算公开的、只属于她们两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