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万春压着她,手指在宫口勾着磨着,贴紧她莹白的耳垂嘲笑道:“乖乖的小子宫好浅,一根手指就能操进苞宫里。”
“我的怕不是整个都能插进去了。”
似是想到了与她相依为命的明河,心中妒恨道:“乖乖,你还没许婚配吧,小穴饿了自己会插进去吗?你的小手指能插到子宫里吗?”
“怎么夹的这般紧,小骚货?”
“明河插进来过吗?相依为命的兄妹?哈哈哈。”柳万春说这话不过是调情打趣,最好惹得她羞愤不已才好。
瞧着明河护得死死的样,柳万春就觉得恶心。
然而明薪对于情欲的认知全部来自哥哥,哥哥向来对她温柔,从不会这般对她,更不要说这些惹人羞耻的骚话,都要哄着夸着她。
于是她立刻反驳,红红的圆眼睛怒瞪着柳万春口不择言:“你才是混蛋!这些事情你怎么做得出来!”
“这些是哥哥妹妹才能做的!”
柳万春笑容一凝霎那间凝住,他歪着头盯着明薪,几乎是将明薪看得发毛,犹如淬了毒从齿间挤出来:“你说什么?”
明薪看他的脸色吓得不敢说话,只能连忙缩起身子,连带着男人的手指也从穴里挤出去。
柳万春的眼珠直勾勾看着她,半响才阴沉出声:“他插进去过吗?”
明薪不敢回答,抖着身子瑟缩起来。
柳万春见她怕自己,更是阴笑出声,双目尽是怨毒:“他是这般告诉你的?这是兄妹间才能做的事?”
他猛然上前掐住明薪的脖子,气息冰凉却如亲昵情人般道:“骚货,我告诉你,这是夫妻之间的情事,你和你哥哥做,就是乱伦!是要受天谴的!
!”
“若不是我给你破的处,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柳万春说罢紧盯着她,幽幽道:“吃过他的精液?”
明薪看着他阴郁的脸慌乱地摇摇头,她哪里懂什么男人的精液,哥哥从来没和她说过。
看她摇头,柳万春冰凉的手指悄然摸上她的双腿,目光森然透着毛骨悚然,唇角还带着那渐渐变了意味的笑:“我喂你吃好不好。”说罢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整个翻过去,大掌用力扇她的屁股。
“抬屁股,把腿分开。”
明薪的小脸被挤压在地上,尖叫的出声想爬走,却被男人狠狠扯住发丝被迫扬起了头,余光里她惊恐的看见男人近乎扭曲的脸。
柳万春一手扯着发丝,一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将硬物抵在早已湿润的穴口摩擦:“被你哥哥插烂了吧,好脏的穴,你怎么敢的?”
说罢狠狠顶腰捣开层层肉壁褶皱,穴肉紧咬着硬物,男人被夹得仰头舒气,随即近乎暴力的强烈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