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和道:“我如何说?这事儿又没个证据,单凭着人送他个梨儿就断定了?”
“我一小辈,哪里好揭长辈的短,又还是这种不好张扬的事。便想着先不声张出来,把人给盯着,要真有甚,能及时把人劝回来。”
“要说不悔改,再提到面儿上来谈,也不教人冤枉了他。”
范景眉心发紧,他觉康和说得不差,自个儿便是瞅着人专往外头走,又老是瞧那程家小寡夫,这就想偏了去。
说来,也没抓着人抱在一处,又没亲嘴儿的,没个实证,将人误会了去。
随后,他道:“是我错怪了你。”
“你当早与我说的,也不教你这些日子里头胡思乱想。说来,也还是怪我,该早教你晓得这事情。”
说着,康和捏了捏范景的手:“不过,倒也不全然是傻子,这厢还是晓得张口。”
范景觉着有些没脸,又有些生愧:“往后我再不疑你。”
康和笑了一声:“我也再不教你
疑。”
这厢说开了,
心头踏实下,
两人又多好的抱着睡了。
自了这日,康和跟范景两双眼睛把范守林给盯着,一日下晌,还真又教两人给盯到了范爹跟尤山溪又碰面。
康和跟范景躲在草垛儿后头,悄悄的瞧着两人,想着要有甚过了的举动,就跳出去将人抓个现行,没得抵赖那般。
“范二叔,又在料理土地呢。”
尤山溪出来瞎溜达,又撞见独一人在下地的范守林,施施然的又前来了。
打经了上回的事,范守林都不敢正眼瞧这哥儿了。
看着人打远处的道上过,他赶忙假意蹲下身子去刨地,想把人给躲了过去,不想却还是给瞧个正着。
“俺这点儿忙过,已是要家去了。”
范守林眼睛瞅着别处,连说了一句赶人的话。
“叔忙过可要到我那处去吃碗茶,我见叔今朝出来都没提水壶咧。”
“家头凉好了茶水,不肖麻烦。”
尤山溪觉着这人怪是有意思,他凑前去道:“家里头的茶吃多了还有甚么滋味,我做得茶香咧,叔不想尝尝鲜去?”
躲在后头的康和跟范景,瞧着尤山溪还真是会勾人。
又还一副好皮囊,怕是没几个男子抵得住这般勾的,要不得两回,就得巴巴儿任人使唤。
“大哥儿,俺家里有媳妇有孩子,大的年岁跟你不相差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