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玩拿不准他的意思,思虑了一下说实话应当不会出乱子,便说:“只有我。剩下的从中国来的,还有八个人,有的是被骗来做其他工作,有的是很清楚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本来是来赚钱,但没想到……”钱是不可能给的,人是彻底走不回去的。
这是另一个情况,这种团伙作案……李承谦凝神道:“你去问清楚她们都是怎么到的这里。”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苏玩应答。
“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嗯,”同样的困境,总是很容易吐露自己的过往的,说了一通之后苏玩问,“可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喝了口茶:“多门生意多点钱,打听点赚钱的路子。”
苏玩捏紧了拳,她多嘴了。
他听着苏玩讲述那些人是如何来到这个地方,旁若无人地换着衣服,宽松的短袖罩在他身上,显出慵懒清爽的样子,苏玩讲完后小声问:“我可以接着去地下上班吗?”
“他们难道付你钱?”
苏玩摇头:“我……朋友在那儿。”
“你最好一动不动待在这个房间里,是最安全的。”
她挡住了他的去路,紧张说:“我听话的,我不是要跟同越……”
看到她如此坚持,李承谦皱了皱眉后道:“行,有人找你麻烦就报我名字。”
“你叫什么?”
“我叫……”他忽然屏住了呼吸,“李承谦。”
差点又恍惚了。
“出门的时候把那边的线香灰放到门前,以免有人进来。”李承谦嘱咐。
赌场交班的时间已经过了,苏玩动了动一上午有点酸痛的手指,跟站在身旁的另一个女人使了个眼色就起身让她替了自己。
她进了一次底楼的洗手间,起开马桶水箱盖子,取出里面用防水袋装着的一袋现金,然后藏在身上走向了地下仓库的位置。
这个仓库出口狭窄,运不了什么东西,所以通常送什么东西也不从这里卸。苏玩所在出口处等了一阵,一个干瘦的身影犹犹豫豫地出现。
那男孩穿着松垮的褂子,皮肤黝黑,年纪也不过十四岁,连个子都没长起来,他拎着小包见到苏玩就露出了白牙笑脸,小跑了过来。
“姐姐,”男孩的中文不太好,发音也奇怪,“你的药,给你。”
男孩家是做药品生意的,这栋楼定期需要各种药物都是他们送来的,苏玩她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