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是没有寧擎,一切就变得简单很多了?
可没有寧擎,她还会对寧雨行產生现在这样的感觉吗?
可能会吧。
她脑子被乱七八糟的想法填满,混乱地竟也快睡过去,这时她被子忽地被掀开,寧雨行躺到她身边,在她头上轻吻了一下,她顿时清醒了。
「你不回去?」
「没衣服穿。」
「你家就在对面。」
「不想光着出去。」
几步路的距离,这个时间就算裸着出去也没人会撞见,何况他还留了条底裤,他不走,是消气了吗?
寧雨行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用行动回答了她心中的问题,他消气了,早在她靠他的时候就开始消气了。
松息心里不安一消而散,她闭上眼,寧雨行忽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什么时候会用到『出征』这个词?」
她认真想了几秒,回道:「古代出征打仗吧,怎么了?」
「没什么,晚安。」
寧雨行第二天赖床了,松息关掉他的闹鐘,他拧着的眉头立刻舒展开。
她又鑽进被窝里躺了一会儿,看了他半天,起身下了床。
就算没有寧雨行,她也该好好整理下自己的感情了,逃避了那么多年,积压在那的情绪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天亮,她听到卧室的声响,立马切换了桌面,顺手锁了屏幕。
寧雨行从卧室出来,瞥了眼她的电脑,去厨房泡咖啡,随口问道:「在干什么?」
「画画。」松息跟过去,打开冰箱问他:「想吃什么?」
「都可以。」寧雨行站在她身后,伸手抽出牛奶盒,「手腕不痛了?」
「嗯,没事。」
松息按自己的早餐给他做,寧雨行靠着岛台看她打鸡蛋,加牛奶,切法棍,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
占有欲?
总之想看她为自己做点事。
「你带泰山上过厕所了?」
「嗯。」
敲门声突然响起,松息转头看了一眼,这个时候会是谁?
寧雨行先去应门,她关了火跟在后面,走到门口,傻了眼。
门口的唐昂更是傻眼。
寧雨行嘴里咬着刚出锅的法式吐司,身上还是只穿了条内裤,「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