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开疆拓土,也无非是慢慢的耗尽休养生息的根基。
一句话,开疆拓土,便是欣欣向荣;苟延残喘,注定败者食尘。
除了赵策英以外,几位“圣孙”低着头,不敢吱声。
几人甚至都没杀过人,就要开疆拓土,难度实在太大。
赵策英平视几人,不免摇头。
这几人,实在太差劲。
就是不知,太祖血脉。有没有希望?
赵策英眉头微动。
近些日子,官家时常以“入侍汤药”的由头召他过去,传授一些特别的本领。
莫非?
“《汉书》讲毕,便说说时政吧。”
江昭摆摆手,缓缓道。
作为詹事府詹事,主讲经史、时政。
一般来说,讲授了一段关于汉书的历史,他都会讲一些时政。
“自古夺嫡之争,失败者如何自保啊?”
淡淡的声音,让人心头大震。
哦豁!
几位“圣孙”相视一眼,齐齐精神一震。
上干货了!
“依诸位的见解,该当如何?”
“依我之见。”
“依我之见。”
一眨眼,过了半个时辰。
“哒!”
一道轻微的敲击声响起,几位听得入迷的宗室齐齐抬头。
过得这么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