姳月眼中存着的挂虑,叶岌不想再看。
清浅的点过下颌,指腹同时抵住姳月的双唇,“不说旁的了。”
也不想再听到这张檀口之中,吐出其他任何事。
指腹贴着姳月饱满莹润的唇珠缓慢揉捻,欲壑难填的贪欲浮出眼底。
俯低头颅,厮磨吮吻住无时无刻都在勾他眼的娇唇。
沉哑的喟叹逸喉,抚平了些许暴躁。
祁晁不过与她相识早了些,也不过十来年。
而那又如何?月儿待他无情,这十几年不过空有!
至于他们,会有更多的十年。
从现在开始补,一夜不够,就一日。
一日不够,就日、日、夜、夜!
叶岌将狂乱发狠的念头付诸于行动。
姳月被他吻倒在软榻之中,青丝如瀑,湿贴在娇莹的脸畔,裙衫皱叠,露出的纤姿如玉,玉色下漾着薄粉,以绝美的情态盛放。
叶岌的视线分毫不移,烙在她身上,卷着浓雾的凤眸里尽是被吞了神志后,灌注一心的迷恋。
好美。
叶岌痴迷注视着。
呼吸为她急促,血液为她滚烫,情绪因她亢奋。
一切的狂乱,究不出缘由,也无法被减弱,将他本该具有的冷情冲毁殆尽。
连身上那袭自带威仪的官服,也将他反衬的像个衣冠楚楚的败类,极端的反差感,如同被侵占了灵魂。
他缓缓倾下身,将她俯拥。
宽阔的胸膛挟着侵占的意味,逐寸贴裹住少女纤袅的身躯,手臂拥紧,高大的身影轻而易举将她淹没,严丝合缝。
可胸膛里依旧在叫嚣着不够,像不知何时打开了贪婪的口子,如何也不能填满,不能心安。
也许只有剖开胸膛,将人融入他身体内,化作他的骨和血,他才能真正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