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却不似以往,即刻就耽溺进香玉之中。
“与我说说,是什么让月儿都忽视了我。”
姳月觉得冤枉,一定是他走的很轻,否则怎么会听不到。
可在他的撩拨下,思绪开始晕晕沉沉,被吻过的肌肤一路发烫,热意烘着她的脑子。
姳月回想是为什么什么发呆,很多原因,乱七八糟,“恩母好似,与…唔,六殿下有不愉快。”
“嗯。”叶岌吻至她的耳朵,抵舌拨弄柔软的耳珠,“还有呢?”
麻痹感席卷,姳月呵喘声变得凌乱,身子更是已经没了力气。
不知何时偎靠在叶岌胸膛之中,像无力缩蜷的小猫,在他引诱下乖乖开口,“祖母也病了,人都瘦了许多。”
“老夫人素来康健,想来仔细调养就能恢复。”叶岌低声宽慰,半垂的眼眸里噙着漠然。
亲孙女回去探望,半个时辰就送客,这赵老太太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叶岌轻抬目光攫住姳月泛红嫣然的面靥,杏眸里水雾懵懵,也就小姑娘还懵懂不觉。
也不知道,他其实可以去敲打敲打赵老太太,但赵家不要她,她才能更多的属于他。
叶岌痴凝的目光辗转过姳月的每一寸,流转着与他冷峻气质极不相符的迷恋。
他真正想听得也不是这件事,“还有呢?”
姳月迷雾的水眸里透出点点犹豫,还有就是关于祁晁。
想起他动身前说的话,心虚涌上心头。
等他回来了,也不知会不会跟她翻脸。
姳月皱着眉心满脸苦恼。
祁怀濯只说他就要回来,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时候,还是等明日让水青去打探打探。
她也好先有所准备,免得措手不及。
叶岌看着她出神的眉眼,凤眸稍眯,迷离的情绻下吐着冷意,长指扣住姳月精巧的下颌,掰过她的脸。
“又在想什么?”叶岌唇畔弯着笑,很浅。
胸膛里被起伏的嫉妒席卷。
一张一抑,挤压,迸发,连同对她的痴迷揉掺在一起。
狂乱的妒忌,狂热的痴爱,挤压,迸发,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