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擦,卷王不加班啦?你傅大律师准点下班,不容易啊。”项兢忙跟在傅聿初身后八卦:“老实交代,这么早回去干嘛?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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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
时稚站在路边低头看着手机,这会儿刚好是下班高峰期,打车的人多,他已经等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司机接单。
就在他刚打算走去附近的地铁站时,耳旁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一开始时稚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等他抬头,发现前不久刚见过的人坐在车里,隔着摇下去的车窗与自己对视。
时稚:“……傅律师。”
傅聿初看着他没说话。
时稚左右看了看,附近没有别人,只有自己。那对方刚刚就是在跟自己说话。
可……
时稚看着车里的傅聿初,没有动。
傅聿初等的不耐烦,“不上来?需要我下去请你?”
“不用了。”时稚不是受虐狂,傅聿初一直怼自己,他不想坐他车受气,“我坐地铁回就行。”
“最近的地铁站离这里2公里,你确定?”
那也不坐你的车。时稚低着头,用沉默表示拒绝。
“怎么,心虚?”傅聿初冷笑道:“不是已经打赏过了么?放心吧,不要你负责,不会赖上你。”
时稚:“……不是打赏,你衣服……”
“你确定要站这里跟我讨论800是嫖。资还是其他费用么?”
此时恰好有路人从时稚身后走过,闻言震惊地看了过来,直到脚被歪了下,才连忙低头看路,然后拿起手机疯狂敲字。
时稚:“……”
轰隆——
一声闷响,豆大的雨滴伴着春雷落了下来,时稚的头发很快被打湿。
傅聿初又说了声:“上来。”
时稚不想淋雨,闷闷地说了句“谢谢”,往后座走去。他的手刚碰到车门,傅聿初又凉凉开口:“前面,我没有给人当司机的爱好。”
时稚只能绕到副驾,上车。
“安全带。”
“哦。”
“头发。”傅聿初丢了包纸巾给时稚。
“谢谢。”
傅聿初扫了他一眼,打着方向盘问:“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