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比金坚是这么用的么?不,殿下和许家主才是一对好么?”
婢子不屑道。
“妖魅惑主,不堪为正房。”
“那是情趣,懂不懂?”
“庸俗。”
然而婢子支持的东宫和孔刺史现在正在干她口中的“庸俗”事。
雾晓白头戴着那条云纹抹额,穿着纁色花鸟纹的圆领袍。从自己的寝殿跑到孔钰下榻的地方。
“兄长,相配么?”
孔钰看着意气风发的人,果然和他所想一样。
“很相衬,好看。”
雾晓白贴近孔钰时,他才发现雾晓白的手很冰。这件圆领袍不是冬裳,孔钰将雾晓白的手收进厚厚的棉絮之下。
“你怎么不披件大氅?”
“兄长莫生气,只是这件衣裳和抹额最为相配么。”
雾晓白脱鞋上榻,冰凉的手触及着温热
的肌肤。孔钰身体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孔钰捉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双手。
“囡囡,别淘气。”
“兄长,你总是口不对心,你在扬州待了那么久,不想我么?”
孔钰扪心自问,自己漂泊在外偶有闲暇时,都会思念幼妹。但那都是正常的感情,圣人言,发乎情,止乎礼义。
雾晓白解下额间抹额时,孔钰已经衣襟散乱,额角鬓发不知被泪还是汗浸透了。
“囡囡,天气严寒,不易……”
“兄长,地龙烧的旺,无碍的。”
两人坐在榻上,孔钰看着掉落在两人腿边的抹额,想着两人刚刚用它做了什么,孔钰就想把这抹额毁尸灭迹。
终是雾晓白快孔钰一步。
“兄长,送我礼物怎可收回。”
“囡囡,阿兄再做一条新的抹额给你,这条脏了。”
“兄长,不知童子身龙精虎壮最为滋养,说不定明日就有受阿兄阳精的红石精怪来报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