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燕儿看清前面站着的人,切实被吓脱力。老婆子的头歪倒在泥地上。
雾晓白看见这个燕儿临走还记得给这老婆子敛尸。
“你倒是个记得恩情的。”
“郎~郎君。”
“你看我的脸,我是不能轻易放你走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下去陪这老婆子,二是当我的人。”
燕儿也不是蠢人,她当然是选二还能留条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谁都懂。
金定寺这桩丑闻最终还是因为金定寺这个苦主不追究,而不了了之。
衫春圄因为治家不严,教子无方被罚三月奉银,圣上也多有冷怠。
年关将近,雾晓白寻思孔钰也快回来了。
扬州府衙交了税还有多有富裕,虽本就天时地利,但也要算上孔钰这个扬州刺史的功劳。
所以孔钰这个扬州刺史也得回京吃年夜饭。
最近雾晓白和启斯年时常约饭,毕竟五石散一事后,威武侯就不许启斯年和那些狐朋狗友往来。
虽然威武侯担心自家傻儿子被太子殿下哄着卖了,但是起码和太子往来不会发生那种荒唐事。
启斯年倒是觉得自己已经脱离纨绔一词,毕竟自家好友从沉思九一流变成东宫,谁敢相信?
启斯年不知雾晓白是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他若知晓只会躲的远远。
“太子殿下,今日吃什么?”
雾晓白指了指圆桌上了铜锅和满桌的肉菜。
“小侯爷来了,今日吃涮锅子。”
启斯年也不客气,撩起衣袍便坐下。
两人坐在八角凉亭,外面着小雪。亭中烧着碳火,四周围了一圈羊毛布,独留一面赏雪。
雪簌簌的飘落,婢女端来早已温好的酒。
“斯年,我上次说的事情你考虑如何?”
“东宫,你知我没有大志,也贪生怕死。”
雾晓白夹了一筷子羊肉放进铜锅里涮了涮夹到启斯年的碗里。
“来,多吃点。”
“这羊肉味美鲜香,有些叫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