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出发,孔钰刚上船没多久又开始吐胆汁苦水。
雾晓白忍他到戌时,那作呕声停不下。雾晓白睡不好觉,她很烦躁,不想忍了。
雾晓白起身去到船艇处,她揪着孔钰领子,将他拽起来。
把那药丸子塞他嘴里,将酒囊怼着他唇边。
“喝了。”
孔钰似没反应过来,酒顺着他唇角流下打湿了袍子,晕做一团。
药丸子起效很快,孔钰觉得自己头晕乎乎,身体飘飘然,思维也不似平时敏捷。
孔钰好似卸了力,靠在雾晓白身上。
雾晓白虽然比孔钰矮了一个头,但是雾晓白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抱起孔钰就往船内走去,船夫小吏都装作没看见。毕竟此行权利最大的两人,可没其余人开口的份。
把孔钰扔到自己床上,雾晓白转身就要走,孔钰扯着自己外袍不放,索性脱了给他。
雾晓白去孔钰房间睡了个饱。
第二日,
只见孔编修抱着大殿下的袍子出的房间。
有奸情!
然后只看另外一位主人公,从孔编修的房间出来。
雾晓白打着哈气说到。
“孔编修以后睡正中那间,那位置好,对晕眩呕吐好。望孔编修尽快适应船上,别平白拖累人。”
火药味!
船上的众人不敢说话。
“遵殿下意。”
同样时刻,同样位置,同样声音。
雾晓白恨不得捅孔钰一剑。
白日不是口口声声说遵我意。
踢踏踢踏的声音,孔钰抬头看见雾晓白,他眼下有些许青色。
雾晓白还不敢再给他喂了药丸子,那东西吃多了不行,有成瘾性。她现在不想废了他。
雾晓白又塞了一粒药丸子再孔钰的嘴里,又给他咚咚咚,灌了半酒囊的酒。
孔钰没察觉到,自己肢体不似昨夜瘫软无力,像昨夜一样瘫靠在雾晓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