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流淌,看着男人通红的双眸,她指尖泛白扣着他结实的臂膀,哽咽抽泣道:“陆誉,你慢些。”
陆誉放缓了速度,却在听到他的名字时,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
他深邃如幽潭的眼眸紧紧盯着云挽,他想知道,她到底在唤谁?
未了,看着云挽迷离的双眸,他扣着云挽的双手,在她耳畔旁强调道:“我字承玉。”
云挽盈盈秋水的桃花眼已然染满了情玉,神智迷糊,她已然听不懂陆誉在说什么。
突然,被陆誉紧扣的手腕仿若要被捏碎般,疼痛使得她短暂回神。
“挽挽,唤我承玉。”
云挽的脑海还在处理着陆誉的话,但陆誉盯着她失焦的瞳孔,却以为她还在追忆着早死的前夫
他咬破她的唇角,狠狠说道:“怎么?现在连唤我的名字都这么难吗?”
“云挽,你对我当真是无情。”
云挽张了张嘴,才尝试着找回她的声音,但怒火中陆誉的动作却愈发的重,她的唇中溢出娇嫩的声音:“。。。承玉。。。”
陆誉手指绕着云挽的青丝,将下颌抵进云挽的颈窝,咬住云挽耳垂,声音沙哑说道:“挽挽,我和你前夫谁更好?”
云挽随着木床在上下晃动着,她已然说不出话来,但陆誉却非要让她说出结论。
随着动作愈发快,她哭道:“。。。是承玉。。。”
直至天边泛白,
云挽昏昏沉沉唤了一夜“承玉”,嗓音已然沙哑,陆誉才将将放过她。
那夜之后,陆誉却不常出现在府中,整日在处理西北府的公务,云挽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直至即将启程回京的前一夜,
一听到陆誉回房后,云挽赶忙把温在炉子上的吃食放在食盒中,拎着就前往了他的院落中。
当她满心欢喜的准备敲响房门时,一道凌冽的佩刀出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云姑娘留步,世子爷有令,不见外客。”侍卫道。
看着闪着寒光的佩刀横亘在她的面前,云挽微颤,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可。。。可是我之前,从没有拦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