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静静听着佰落的抱怨,刚要给她揉腰上的淤青,却被一只小手拉住衣领。
尖锐的獠牙随着深深嵌入皮肤,光液顺着佰落的唇角滑下。
维克特利被佰落突然地举动吓一跳:“落落?”
银河别了眼担惊受怕的维克特利,轻轻顺着佰落的发丝。
随着光液的流失,佰落腰上的淤青也在逐渐消退,直至恢复成一片白皙。
“好了,再继续我要撑不住了。”
佰落松开唇,舔舐掉唇边的光液:“银河,要不你就留下来呗。”
反正维克特利的好感度也够了,她也需要身边有个储备粮填肚子。
银河的指腹擦过湿软娇嫩的唇,嗓音沙哑低沉:“好。”
维克特利长臂一伸将佰落从银河怀中拉出来,阴森森道:“你忘了谁才是你的恋人吗?”
佰落眨巴着澄澈的眸子:“给咬吗?”
维克特利气愤的磨牙:“你没试试怎么知道我不情愿?”
银河握住佰落另一只手,挑衅道:“落落竟然到现在都没咬过你,她是有多不信任你?”
被击中要害的维克特利,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下来:“我至少是落落的承认的恋人,你算什么?舔狗还是牛皮糖?”
“……”
佰落夹在两奥中间,左看看、右看看,半晌吐
出一句:
“你们好热情……”
在两奥冷若冰霜的注视下,佰落默默闭上嘴,把‘三个人好好相处’的话咽回肚子里。
趁着两奥吵得昏天暗地,佰落蹑手蹑脚的抽回手,脚步轻盈的爬上床,趁着两奥打嘴炮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