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梅谁也不?管,在旁边低头捂着眼?睛笑。
唐海宽那边把楚霄函拉回去,又继续豪情万丈说:“但?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历史无法?更改!所?以咱今天不?说历史,咱说以后!以后!夏夏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夏夏的妈妈就是你的妈妈,夏夏的家就是你的家!叔叔说的这个话?是真心的,你信还是不?信?”
楚霄函直接握住了唐海宽的手,看着唐海宽也无比郑重道:“叔叔,您说的我全都信,以后我和夏夏一定会好好孝顺您和阿姨的。”
真是服了。
初夏也不?管了。
她直接抬起?手用手指堵住了耳朵。
唐海宽和楚霄函就这样又互诉衷肠大半个小时,这顿饭才算吃完。
准备走的时候,楚霄函又和唐海宽依依不?舍了十几分钟。
初夏好容易把他拉到了前院,长呼一口?气?。
看他喝了那么多的酒,虽然不?知道有几分醉,看起?来走路还是比较稳当的,但?初夏也没让他骑自?行车。
她直接拉他出大门问他:“还能记得回家的路吗?”
楚霄函看着她笑一下说:“我没喝多,没醉。”
初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对,胡说八道一晚上了,你没醉,你牛。
也因为他喝得有点多,初夏也没有把他送出胡同就让他自?己走。
她怕他半路上酒劲起?来犯困,直接躺路边上躺一夜。
出了胡同和他一起?继续往前走。
看他稍微有点晃,初夏伸手扶住他的胳膊,看着他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家离我家不?远的,在哪儿啊,我送你回去。”
楚霄函没有回答,忽看向初夏说:“我们去看花灯吧。”
初夏:“……”
喝点酒还整浪漫起?来了。
刚好天仙庵离灯市口?比较近,初夏便带楚霄函过去了。
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七十年代的时候,晚上城里到处都是死寂一片,这会不?是过节的时候晚上都有夜市,过节就更热闹了。
初夏和楚霄函一起?在灯市口?看了花灯。
楚霄函还给初夏买了个大花灯。
看完了花灯,初夏又问他:“现在想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