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忆被男人骗的履历,滚烫的精液再次把她推上高潮。
*
抱着搞了一回,沉宁有点体力不支。
具体体现在——
她大腿外侧酸。
常年社畜的人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常年锻炼的人才开了头,食髓知味。
沉宁的腿软得厉害,站不太稳——怪铁柱太行。尽管他没有一夜七次郎,她难得体会了一次娇软女主下不来床。
“……理疗费能找你赔偿吗?”
赵庭璋:“……我全包能再来一次吗?”
她想了想,“不那么费腰费腿可以。”
达成了共识。
然后,沉宁趴在赵庭璋的床上,埋着枕头,被枕头的主人拽着双腿,后入。
“呜……”
警察的体力不是盖的。
赵庭璋双手握着她的腰,沉宁身体悬空,又回到下半身的支点只有鸡巴的状态。
“不……不对……”
这样不对。
她又喷了很多水,灰色的……独居人的床单多了一片明显的水痕。
“怎么办?”
赵庭璋又顶了两下,他抬着沉宁的下半身,还在喷溅的水淋湿了他的腹肌,小逼很会喷,像小狗用尿尿标记地盘,他也被沉宁的淫水标记。
他想起了很多事,想死捣毁淫窝时,还在抵死缠绵的赤裸男女。被便衣警察无情的拆开,性器还勾连着……相互吸引。
那会年轻,赵庭璋有些反胃,下班还躲在警察局的厕所吐了一会,一晚上没吃饭。
和沉宁做,他稍微能共情一点当时的嫌疑犯——如果是她、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在世界末日的前夜,赵庭璋想死在沉宁的床上。
性也是爱的催化剂。
他想,他很喜欢她。
沉宁“呜呜”低吟,说腰快断了,赵庭璋不得不握住她的腰,给她托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