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地呜咽,生理性的泪水滚在一旁。
春梦做醒的羞耻并不比被小玩具搞到昏迷低……
怎么回事?老黄牛要脸要皮这么多年遭报应了吗?
“呜……”
她睁开一只眼睛,泪水把视网膜所及的面积氤氲得模糊。
小穴疯似地收搅,空气和颗粒感的热同时被裹进内道。
有人咳嗽一声,吐息覆在阴蒂上,又把高潮的穴烫得缩紧。
呜……
插了一点,还不够深。
高潮和空虚,分明是两种极端,此刻诡异地融合。
那块软肉从她体内抽离。
男人的喘不比她低,又重,又仓促。她听到手触碰到湿滑的东西的脆响,他似乎抓紧了一些。
撞出不太和谐的水声,“呃呃啊啊”的低吟。面临着和她同样的困境。
沉宁费劲地想睁开眼睛,睁开……闷重的体液,在她面前绽开,厚厚地裹在睫上,眼前都充满浊色。
……想骂人了。
她重新闭眼,粘稠的浊液厚重地顺着她脸的轮廓下放。
又是那个很色的喘息,有手揩走沉宁眼前的重。
她终于睁开眼……
很可怕吗?
是的很可怕。
大根的紫黑鸡巴离她不过几寸,狰狞的青筋上,还挂着水。
它还在射,一缩、一抽,又喷出重重白浊。